一头磕上了门栏上。
“怎么回事?”傅君泽一把掀开门帘,眼皮斜斜地掀开。
咻,一道劲风从耳边贴着脸颊划过。
两根发丝腾空而起,从他的眼前飘落。
“刺刺刺客……来人哪!”傅君泽用眼角的余光瞧了眼,那枚入木三分,距离自己头皮不过半寸的黑翎箭,顿时腰膝瘫软,跪坐在了马车上。
他的手往旁边驾车的侍从身上一扶,指尖的触感温热而腥稠。
这人睁着眼,却已经断气了。
傅君泽脸色一寒,惊惶地从马车上跌落而下,躲在最近的一名侍从官身后,呼吸紊乱地叫喊道:“大胆刺客!你可知我是谁?”
片刻,一阵笑声从林子里由远及近,透着如水的凉意。
“自然是知道,才来的。”
话音还未落,一袭黑影便从众人头顶如燕子般掠过。他转过身来,手持着一把细细的长剑,纤薄的剑身在月光下泛着隐约的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