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罗心里一笑,赶紧抬脚就上。不料,追日脖子一扬,这回,直接把响鼻喷到了他的脸上,一副什么也收买不了我的样子。
“切,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马。”瞪了它两眼,结罗也没辙了,他摸着下巴绕着马鞍嘀咕半天,扯过马缰,又道:“不若这样,等你带我跑两圈回来,我将你那主人的糗事说与你听,好不好?”
追日甩了甩尾巴,一马尾拍在了他的脸上。
呸呸呸,结罗吐着马毛,愤愤道:“真是,臭脾气,你怎么就这么拗啊?”
站在房顶上瞧了半晌的紫潭实在是忍不住了,翻身跳下来,笑道:“先生,您别白费功夫了,追日平日只认大人一人的,换了谁,它都不让骑。脾气是臭了点,但好在从来拐不走,也不会跟着母马私奔了,大人宝贵得紧了。您想骑马,我把我的那匹给您牵来,可否?”
结罗傲然一摆手,“不行,我就喜欢性子固执的马,今日我还非要骑了它不可了!”说着就捋起袖子,在马鞍里寻觅着工具,一会儿,操起一杆铁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