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你房中了,就在靠墙的柜子里。”望山倚在门边,望着银白月光下的面若暖玉之人,扬起手轻抚过他耳边的碎发。
结罗快速转身,“好,那我走了。”
走出几步,又被望山叫住,“那你和睿儿……今晚……还在我屋中睡么?最近天气又渐渐热了,你那屋……还是潮热了些。”
就见结罗继续往前走,望山又喊:“这时节,小孩子最容易长褥疮,睿儿要是半夜睡得难受……”
结罗还是走。
望山提高了声音,“睿儿要是半夜想与我玩飞飞了怎么办?”
结罗无奈,一回头,大叫了声:“知道了,望山大婶!”
嘿……这牙尖嘴利的。
望山安然满意回到屋子,将床铺和卧榻从内到外整理了一遍,半晌坐在床边蓦然失神:自己这是所为何来?在惶急什么,在忧惧什么,在期待什么,又在争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