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马上,即使在喘息,也还是散发出一股子与世隔绝,清寒孑然的气息。
“我未曾揭开黑纱,你怎知我相貌如何?”黑纱要紧不慢地说着,也不慌叫人帮结罗他们一干人等捆起来,径直走到结罗面前,似乎也不害怕他突然使出什么暗器。
结罗撇撇嘴,心说这人身上并无杀气,要么没有武功,要么就是和我一样,练了一门能藏住内里的心法。又想了想,否定掉后面一种设想,笑道:“以黑纱遮面,不是美人,便是丑人,在下自然要挑拣好话说与你听,以免性命不保啊……上次受到你的款待,都没能得知阁下的名讳,实在是太过失礼……不知今日结罗是否有幸知晓呢?”
黑纱人仿佛是笑了,眼角向上挑起,道:“贱名不足挂齿,就算告之先生,先生只怕转眼就会忘了。”
结罗讪笑,“不会不会,与阁下相逢那可是缘分,怎敢相忘呢。”
“呵呵,若这次先生还能逃脱,下次再见时,我定然主动报上名讳,如何?”黑纱人挑衅地说道,同时,扬起手来,示意左右上前,将结罗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