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虽说我与他是从小一同长大的,有些兄弟情分,但这种情分还不足以令我为此伤心劳神。当然傅君泽死了,我不会没有半分感觉,但也只是觉得有些遗憾而已,知道吗?”
“只是这样……而已?”又问了一遍,瞅着他的脸看了许久,结罗算是相信,撇嘴道:“还真没看出你有多难过,唉……傅君泽那个笨蛋,亏得他还喜欢你呢。”
“那你是希望我难过?”望山故意问。
“我只是觉得……”有一种任何人都对他心里留不下任何痕迹的感觉,结罗也不知如何表达这种忐忑不安,干脆闭上嘴不说话了。
望山勾起他的下巴到嘴边,来回摩擦了片刻,吻了吻,笑:“又在胡思乱想,不要把自己随便与人比较!你对我而言,与其他人是根本不同的。”
“那傅君泽于你来说,是什么?”仰起脸问,眼角却比刚才挑高了些。
望山想了想,慢慢道:“若要说起这个,我只怕你有更大的好奇。傅君泽五岁之前并不在宫中,因为他母亲惜夫人当年失宠,被国君最宠爱的容姬赶出了宫,带着孩子只能住在宫外的一处庭院,在其他人看来这便是被打入冷宫了。但后来容姬也面临失宠,因为她多年来没能生下子嗣,无法扶正,便想起了傅君泽。她想要将他接进宫来,给自己当儿子,然而在此之前……她必须要除掉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