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长满白毛,就像聂将军这样,而且舌根僵硬,不能言语。”
九婴没忍住看了梅长苏一眼。
实在是不能想象,那个明亮骄傲的少年发现自己长满白毛不能说话的时候,会崩溃成什么样。
“此毒每日发作数次,发作时须饮血液方能平息,且以人血为最佳,虽然这样可以苟延性命,体力也与常人无异,但是这种折磨,也并不比死了更干净。”
夏冬光听着,都觉得那日子不是人过的,自己的丈夫自己心疼,泪滑落的无声无息,心一抽一抽的疼。
九婴没忍住龇了龇牙。
别刀了别刀了,孩子刀傻了已经。
蔺晨你也真是没有心啊!
“聂将军能坚忍这么多年,心志确非常人所及,在下佩服。”
夏冬声音有些哽咽:“那此毒能解吗?”
蔺晨还不肯放过调侃梅长苏的机会:“有我这个江湖郎中在,自然能解。”
“有两种解法,一种彻底地解,一种不彻底地解,可以任你们挑选。”
夏冬:“当然要彻底地解。”
蔺晨神色严肃:“聂夫人,请容在下对这两种不同的解法加以说明,再选择可好?”
九婴不想听。
这个刀子精又要发刀了。
她一回头栽进重楼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