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突然变大,身体构造和以往大不相同还带着范闲,导致落地位置不准。
一下砸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能逮着一只长相对胃口的羊可不就使劲薅吗。
对独活祸水东引的建议,九婴坚定的摇摇头:“他们这样对你,我怕我忍不住为民除害。”
独活:……
这样?
哪样?
九婴现在的脑回路比较简单——有人想困住独活=有人意图不轨。
对她这种不明人士都能包容的烤兔子给路费,这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圣母啊!
一时间,九婴看向独活的目光都变得和蔼起来。
独活:虽然不知道这女人又脑补了什么,但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怀着慈母心肠,九婴开始游说独活离开这个破地方。
独活:……好烦啊她。
忍住毒死九婴的心,独活随口敷衍道:“你能说服过两日要来的人再说吧。”
九婴一寻思,是这个道理不错,而且听上去也不难的样子。
实际上,独活的意思——口头说服,九婴的理解——物理说服。
两天后,独活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位送物资的士兵,脑仁突突生疼。
九婴可开心,才不管他什么表情只追问自己想知道的:“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独活:“……走吧。”
这两个字是他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