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人扣下先,先把生米给他煮熟了,是饭是粥他不都得咽下去。”
范闲:“……姑,咱还是正派一些。”
九婴挑眉一笑,摊手示意他看重楼:“我男人、魔尊,你劝我正派?”
范闲这会精神了一些,苦笑:“强抢百姓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做了吧?”
“诶,斯文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强抢呢。”九婴笑眯眯的指正,“这叫友好的进行学术交流。”
范闲:……
别说了,他都快不认识友好这两个字了。
总之有独活在,庆国的事情总算是变得条理清晰起来。
老父亲们盯紧了独活的社交圈,试图从中找出蛛丝马迹反推他的来历。
可惜独活表现得真的就像一个孑然一身单纯因为新政好奇而留下的隐士一般,毫无破绽。
九婴干脆就向范闲辞行了。
她留下来是想着喝喜酒,这样看起来没个一年半载这酒是喝不上了。
“有这功夫,我还想回去看苏哥哥成婚呢。”和自己人说话就是直爽不用绕弯子,“独活的身份我也能拜托蔺晨哥哥仔细查查看,到时再将消息传递回来。”
鉴察院
毕竟是庆国朝堂的机构,在庆国有这绝对的控制力,但出了庆国还得看琅琊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