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喊，陈家人如梦初醒，纷纷抬起枪口对准了九婴。

虽然九婴从没有把这些人当做队友，但反水这么不留情面的她还真是没想到。

白发老头皱着眉向前走了一步，似乎是想说什么。

九婴比他先一步开口:“你们确定能快的过我？”

她颠了颠手上的匕首，似乎真的只是单纯疑惑这个问题一般。

道上的人除了刚上道的青头每一个都听说过哑巴张的大名，资历老的甚至都和他一起下过地。

见识过哑巴张的身手，没有一个人怀疑九婴的速度会不够快。

伙计犹豫地看向陈金水，这反而让他更恼怒了:“看我干嘛，她一个人我们这么多枪她能翻出天去吗？！”

“可是……”不知是谁轻声说道，“可是她姓张啊……”

张启山、张日山、哑巴张……姓张的惹不起啊。

“姓张又怎么样！”陈金水梗着脖子嘴硬，“我又不是没揍过。”

“你还揍过姓张的？”这一回轮到九婴震惊了，“谁？是谁那么次还能被你揍？！”

首先排除张启山，这人都死那么多年了陈金水有那心也没那能力。

那么这个次货不是张起灵就是张日山。

九婴做了一个合理推测:“不会是副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