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看出问题的严重性。
鬼面活了上万年,他所承受的负面情绪远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
九婴现在是用了全部力气克制住那股破坏欲和无边无际的孤独绝望,她在人类中都算得上年轻,这样下去不是疯就是死。
济癫上前在九婴面前虚空画符:“嗡(ōng)嘛(má)呢(ní)叭(bei)咪(mī)吽(hōng)!”
一道金光朝着九婴面门覆去,她的神情放松下来。
还没等几人松口气,金光散去,那股感觉又卷土重来。
看着她皱起来的脸,济癫叹了一声:“都是债啊。”
他咬破食指点在九婴眉心,烙下一滴金色的血液。
济癫神情严肃,再次画符:“嗡嘛呢叭咪吽!”
这一次法力汇入那点血液中,绽放出金光,而九婴的表情也终于平静下来,双眼无神的看了他们一眼,往前一栽晕了过去。
“这万年的鬼王和尚我也克制不住。”济癫眉眼间露出明显的疲态,“这滴血恐怕也撑不了多久,还是要另想法子。”
重楼抱着九婴无比沉默。
“当那滴血中佛法散去也就失效了。”济癫边摇扇子边摇头,“那鬼王不惧佛光,也不知来历,怕是难了。”
“来历?”重楼终于有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