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纫香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笑道:“是啊,刚刚开始。”
他沉默了一小会,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我要入党、义演。”
九婴:……好、好干脆果断。
即使早就想到陈纫香能够想开,但没想到他的思想觉悟能这么开。
迅哥,有笔如刀啊。
她干巴巴地鼓励到:“加油,新种花就靠你们缔造了。”
“不只是我们。”陈纫香抬眸看向她,“商细蕊说了,你在山西有一支一千多人的部队。相比你冲锋在第一线,我——”
“不管是几线,为国为民都是种花的缔造者。”九婴抬起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拍拍陈纫香肩膀,“前路黑暗随时都有可能在黎明之前倒下,你做好看见太平之前就倒下的准备了吗?”
陈纫香一双眼像是灰烬中的火星复燃一般闪着光:“虽万死,吾往矣。”
九婴很欣慰,欣慰之后第二天她就登上了回北平的火车。
之前司藤隐约透露出来在窗户上画符咒的是在追杀司藤的玄学人士,符咒没有生效之后对方大概也是放松了对她的警惕。
不过现在这种时候真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是对方不依不饶跟到山西发现了白起,白起那一身凶煞之气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