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泪水。

她不指望傅明聿会帮她说话，她想他应该也不记得了。

她几乎有种想逃出去的冲动，脚下才一动，手腕忽然被扣住，傅明聿来到了她面前，将她整个人揽入了怀中。

“是一年多前，我回国参加的一场应酬。”

当时他以为那是梦，第二天醒来就连床单都是干净的，可梦里分明她流红了，喝醉了还是能清楚感受到一切，所以看到干净的床单那一刻，傅明聿真的以为那只是梦，而非一场真实。

“你瞒着我这么久？许听南？”

许听南清楚听到傅明聿紧抵后牙槽，牙齿重重摩擦的声音。

“回去收拾你。”

许听南怔怔看了他几秒，被他摁进他胸膛，嗅着暖檀的气息，许听南头一回觉得这么好闻。

她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把脸埋进了他胸口。

“是我没有尽到父亲的义务，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让她独自承受了这么多。”

傅明聿声语轻缓，语速平和，在场每一个人都清晰听到他笃定的声音，“那个孩子，是我的。”

“明聿！你疯了？那分明是顾隋的孩子！”慕昭雪瞪大了眼睛，大喊起来。

傅明珠起身，手指因为激动而颤抖，“是谁的孩子，做亲子鉴定就知道了。”

夜深，傅家。

秦羽墨送小初一过来的时候，客厅里气氛安静极了，鉴定科的医生等候多时。

秦羽墨抱着小初一走进去，扬唇一笑，“孩子要认祖归宗了，大家不高兴吗？”

慕昭雪脸色难看，“是不是傅家的孩子，还说不准呢！”

秦羽墨挑眉，“到时候某人可别哭的太难看了。”

慕昭雪一哽，说不出话来。

秦羽墨抱着小初一递给傅母，“傅姨。”

傅母下意识伸出手接过来，傅明珠凑过来看，就连板着脸的傅父也忍不住瞄了一眼。

“哎呀，长得太像了，简直和明聿小时候一模一样呢。”

站在傅母身后，从小看着傅明聿长大的姜姨看了一眼孩子，就忍不住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