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赶紧捞出来拿纸巾擦干净,劝道:“哥你喝多了,少喝点吧,手上的伤还没好利索。”
宁嘉青没理,将半杯威士忌一饮而尽后,点了支细烟抽上。
胳膊肘戳了下旁边的韦京年,池州小声说:“你倒是也劝劝。”
韦京年抬眼看向宁嘉青,黑色T恤外露出的肌肤都是红的,眼睛也是红的。
除了必要的应酬,私下里宁嘉青很少喝成这样。
他叹口气,“劝不了,让他喝吧。”
池州蔫巴巴地站起身,拿着宁嘉青的手机:“我去拿烘干机吹吹。”
包厢被推开玻璃门,会所的喧嚣吵闹趁着门缝裹挟而进,又随着关门消失不见。
像做了一场热闹的梦,又突然醒来面对无边的寂寥。
韦京年也点了支烟,抽了两口,说:“你姐夫……”
“他不是我姐夫。”
“……抱歉。”韦京年顿了顿,说:“我相信闻哥不是利用你,整件事情来看他没必要赌你这环,被抓住把柄的风险更大。不管怎么说,在伯父那边闻哥把功劳归于你,帮了你也帮了集团,结果是好的,就算好的。我还是那句话,凡事别太注重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