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起身,因为喝醉了脚步不太稳,踢得脚边的威士忌瓶子撞击着响起来。
他夺过电话,赶在最后一次响铃前,按了接听键。
“嘉青,还在忙吗?”
闻珏清润平和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宁嘉青喉头攒动了一下,冷声问:“有事?”
“倒是没什么事,这几天你都没回家,手上的伤怎么样了,别忘记涂药。”
“没事。”
简短地两个字,宁嘉青挂了电话。随后一直看着屏幕,直到熄屏。
女人已经把钱收好准备要走,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句:“女朋友查岗?”
这话一出,池州脸都绿了,快指着鼻子骂她了。
这时韦京年适时进来缓场,晃了晃手中的红酒,“酒窖里藏得最好的酒拿来了,一起再喝点?”
深红色的酒液晃荡在醒酒器中,映出池州趴在桌上的影子。
他叹了口气,抬眼问韦京年,“暴发户,你和宁哥认识时间比我长,你说他为什么这么怕他姐夫啊?”
“怕?”
“对啊,一通电话就把人叫回去了,犹豫都没犹豫。”
韦京年轻笑,“不是怕。”
他把高脚杯放到池州面前,“是宁哥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