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福利院的牌子,没点火,把打火机揣了回去。
他看到人群外那个叫莎萨的印度男孩始终没凑过来,抿着唇远远站着。
闻珏也像是早就知道他在那,抬起头朝他招了招手。莎萨很快跑过去,蹲到闻珏面前。闻珏说了句印地语,这个印度男孩咧开嘴笑了,露出两颗残缺的牙齿。
好巧不巧萨沙也看到了宁嘉青,他突然抱住闻珏,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又瞪了一眼自己,起身跑远了。
宁嘉青眯起眼,烟几乎要咬断。
闻珏本来要搭媒体的车回去,宁嘉青却自作主张地把他抱上车,折叠好轮椅关上门,“还是那句话,做戏要做足。”
回去的路上,宁嘉青随意地问他刚才在门口时,同莎萨说的印语是什么意思。
后视镜里的闻珏闭着眼,轻声说:“这是我和莎萨的约定,不能说。”
心头像有什么东西细如棉线,被轻轻牵动,又升起无以名状、混沌不清的烦闷。
此刻宁嘉青明白过来到先前看那张照片时不适感来自何处——他在闻珏身边的孩子里,看到了曾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