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他看着宁嘉青,唇边带着笑意,“滕小姐性格不错,也很有能力,是个很好的选择,要把握住。”
宁嘉青伸手将唱片机的唱针拨开,脸上明显带了愠意,沉声道:“你连问都不问,就这么想我的?”
刚想继续说,手机突然振动起来。
宁嘉青看了眼来电显示,又看向闻珏。而后站起身说了句“晚点跟你解释”,边接着电话边往外走。
在玄关处换鞋时,听见他喊了声“滕雪”,随后关上门离带走所有声音,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闻珏静止片刻,平静无事地拿回书,继续翻开来看。
墙上的复古挂钟默默无闻地运作,严谨古板的走针声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只听客厅一声叹息声,闻珏合上书放回了桌上。
关上水龙头,宁嘉青从康养院二楼的洗手间出来。
挽起的袖口被水浸得湿淋淋,白衬衫胸襟上一大片污渍。即使拿消毒水反复擦过,也消不掉异味。
滕雪穿着白大褂,正站在走廊等他,手里拿着两杯咖啡。
她看着宁嘉青的衣服,有些心酸地笑着说:“看来又得报废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