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说过,攥着酒瓶不放。
一听韦京年说,是从闻珏那里受到了情伤!
池州一边心里毛毛的,一边又怒从胆边生。
心想闻珏他以前再牛逼哄哄,说白了现在就是个瘫痪在轮椅上的残废。
宁嘉青人高脸帅,又是宁远集团的继承人。
凭什么看不上他们宁哥,凭什么敢伤害他们宁哥!
心里正焦灼着,突然听到宁嘉青一声干呕。
池州赶紧起身拿了垃圾桶蹲到宁嘉青面前,对方什么都没吐出来,生理性的泪水倒是溢出几滴。
他眼睫动了动,忽然含糊不清地说:“他怎么可以这样想我。”
池州没听清楚,手轻轻抚着他的后背,问:“哥你说什么呢?”
宁嘉青缓缓地睁开眼睛,棕色的瞳仁失焦而茫然。似乎透过眼前的池州,在看另一个人。
干呕引发的食道疼痛,让他微微拧了眉,“他以为我是怨他,恨他,所以调查他,利用不为人知的过往作为利器扳倒他。”
似乎是太过疼痛,他声音低哑渐弱:“可我只是想见一见……我未曾见过的闻珏。”
池州忽然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