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的一幕幕重合起来,压倒了理性。
即便看起来再正经不过,脑海中某些想法却呼之欲出。
喜禾低着眸,哪里发觉男人眼底的异样。
只顾着着急的说自己的话,一张嘴,被男人捏着下巴吻住了。
触碰间的湿热温软,交缠着的撩的人面红耳赤的气息。
喜禾的后背低着窗沿,右手不能动,左手被擒住,被迫的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又来势汹汹的吻。
心跳彻底乱了,喜禾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慌乱的地步中。
为数不多的记忆被唤醒,两年前那场模糊的欢/爱现如今被勾起,还是一样的令人心悸。
喜禾的腿软了软,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搂住腰,贴近自己。
这算什么啊。
喜禾心里说。
还未等她有下一步的举动,病房门突然被推开,随着戛然而止的一声“梁小姐。”
来查房的江为止打死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看到这么一幕。
他一眼就看见背对着他站在窗户前的男人,多看一眼便能看到他身影下的梁喜禾。
因为听到声音,陆呈川按着喜禾的后颈将她贴在自己怀里。
身姿挺拔,只有一双平日里冷静锐利的眸子里,情/欲的海浪在翻腾着。
被他按着不能动的喜禾喘着气,闭上眼睛,听见头顶上方男人的声音异常冷厉的传来,“出去。”
他语气没有什么波动,但说出来就是下意识让人照做。
江为止也迅速的退出来关上门。
开始在门口踱步。
病房内,喜禾撞开了陆呈川,动作有些没注意,拉扯到右手的手臂,疼的她立刻皱了眉,但还是一句没吭离他远远的。
反复揉搓着衣角,喜禾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呼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喜禾说:“没想到现在羞辱人都需要牺牲自己了。”
克制而出的话里还是透着淡淡的讥嘲。
陆呈川若无其事般的单手抄进口袋,看向她绷直的背,“我以为梁小姐没有反抗是不在意的。”
“混蛋!”
喜禾转身将一个枕头扔向他。
眼眶气的发红。
这个人,明明是他自己莫名其妙强迫她的,话到他嘴里就变了个样。
他以为耍她好玩是么?
是不是看她被耍的团团转才心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