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工作,祝余想起一个多星期没联系傅酒,不知道她上班适不适应。
直接敲了电话过去。
电话一接通,傅酒就输出了一段含妈量极高的国粹文化。
“你先别激动……到底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
祝余把手机拉得好远,忍不住打断她。
傅酒骂完深吸口气:“一两句话说不清。”
“那你就三四句话把事说清。”
“算了算了,”傅酒摆手,“这种事你知道了也糟心,不说了。”
祝余直觉事情跟她有关,从沙发上坐起来:“我在家也无聊,就当出去走走,我去秦氏……不对,去傅氏楼下的咖啡馆等你。”
一个小时后,咖啡馆里。
傅酒“啪”一下把文件甩到桌上,臭脸坐下。
祝余看她:“以你这生气的状态,十万护肤品都补不回。”
傅酒拿起桌上的冰美式灌下一口,苦得她火气更大了。
“我跟你说,时娜他妈的就是有病!千万别让她落我手里,不然我整死她!”
祝余微怔:“你工作关时娜什么事?”
傅酒又是一通脱口秀般的含妈输出把最近的事说了。
傅酒父母为了锻炼她,把她安排进公司当个不大不小的职位,还扬言她工作做不好,就把她酒吧收了。
她工作接到的第一个项目就是对接一个新锐设计品牌,而那个品牌的设计师好死不死就是时娜。
时娜一直看祝余不顺眼,傅酒跟祝余关系好,自然处处为难。
祝余听得秀眉拧起:“那这事怎么办?总不可能去求时娜吧?”
“我宁愿不要酒吧也不可能求她。”
傅酒一通发泄后情绪平稳不少:“其实时娜不过是渲品牌下面的小设计师,关键是上面那个主设计师。”
“主设计师是谁?”
“不知道啊,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傅酒幽幽地说:“不是我说你们这些搞艺术的,怎么都喜欢搞神秘,那个主设计师很少露面,得通过时娜才能联系上。”
祝余吸一口橙汁:“就没别的办法了?”
傅酒想了想说:“明天有一场T家的走秀,我觉得那个主设计师可能会去看,我想去碰碰运气。
“我也去。”
作为有秀必看、有展必去的祝大小姐很积极。
T家是国内有名的奢侈品牌,这次秀展也布置得相当豪华。
祝余一袭云烟色长裙,淡粉色丝线的前襟微微颤开。
乌发落在肩头,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精致淡妆,收敛了明艳光芒却又是另一种惹人沉沦的美。
傅酒啧啧啧个不停:
“那鸭子真是赚翻了,一晚上劳动力能娶着你这么个大美人回家,你快去看看他家祖坟是不是冒烟了。”
祝余再次提醒:“他真不是鸭子。”
不知道傅酒一口一个鸭子,真知道那人是她小叔,她会是什么鬼表情。
他想着要不就和傅酒摊牌算了。
还没说话,旁边传来一道膈应人的声音。
“祝余大小姐好福气啊,每天不是定珠宝就是看秀,哪像我们,为了提升自己,看秀还要兼顾着工作。”
“……”
安羽这话,不过就是抬高自己又讽刺祝余是个无所事事的草包呗。
傅酒本就窝一肚子火,听到这话拳头硬了,起身要刚回去。
祝余伸手按住她,慢悠悠回头,轻蔑地睨了一眼。
安羽被她看得很不舒服。
“我这福气是你没有的,不用羡慕。”
祝余不紧不慢:“既然来提升自己就管住嘴少放屁,不然提升了这么多年也没看提升出什么效果。”
安羽黑脸。
关于设计方面一直是她的痛。
她就是那种钱也砸了,名师也拜了,但奈何实在没天赋,设计出来的作品除了俗还是俗。
细想来,从事设计这几年,连一个拿得出手的作品都没有。
“我是不怎么样,但也比……”
某些只会啃家里吃喝玩乐的人强!”
安羽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回嘴。
祝余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掩唇笑了下,她手臂碰下旁边的傅酒。
“我家有资本用不着我赚钱乐意我花,也不知道别人在酸什么。”
傅酒:“有些人脖子还行,顶个猪脑袋,一天只会扒拉别人的事。”
平常祝余怼人已经气死人不偿命,加个傅酒,安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