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果不拼搏奋斗,那跟废物有什么区别呢?”
祝余抬头望向傅锦年,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显得有些呆萌。她这副模样,简直可爱得让人心动不已。傅锦年轻轻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软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么说吧,如果抛开我的财富,你还会选择嫁给我吗?”
祝余想了想,认真地回答:“我抛不开啊。”
她的回答虽直白却带着几分俏皮,如果傅锦年真的是个“鸭子”,她或许会毫不犹豫地出一大笔钱来“打发”他,但显然,她对他的定义远不止于此。
傅锦年闻言,心中虽有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被她的坦诚所打动。他缓了缓神情,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深棕色的瞳孔中渐渐漫上了笑意:“其实,那段在京城的日子,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艰难。”
“嗯?”祝余好奇地应了一声,目光专注地看向他。
傅锦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从她那透亮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的语气漫不经心,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我在京城遇见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那段经历对我而言,更多的是一种庆幸。”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仿佛在庆幸自己当初选择了去京城,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有幸遇见她。否则,他们可能会错过彼此,成为一生的遗憾。
很重要的人?
祝余心中顿时燃起了八卦之火,正欲继续追问,这时,阿姨敲响了画室的门:“傅先生,夫人,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话题就这样被打断,没有再继续的机会。
夜幕降临,祝余吃过晚餐后,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瓶叶酸,却觉得百无聊赖。傅锦年去洗澡了,往常这个时候,他会坐在床边,为她念上一段她爱听的霸道总裁小说。但今晚,他还没有回来。
她的思绪开始飘远,不由自主地又回到了下午那个被打断的话题上。对于傅锦年而言,那个“很重要的人”究竟是谁呢?是商业上的重要伙伴?是生命中的贵人?还是……
祝余的眉头轻轻皱起,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难道会是前女友吗?傅锦年已经二十七岁,要说他从未有过感情经历,那简直是天方夜谭。想到这里,前女友的可能性似乎越来越大。
然而,随即她又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前女友又关她什么事呢?谁还没有个过去呢?她这样想着,翻了个身,面对着另一边墙壁上的暗纹提花,眼神却空洞无神。
但不知为何,心中还是莫名地升起了一丝不爽。他谈过恋爱,而她,却还从未经历过。
算起来,真是亏大了。
以前怎么就没想过多谈那么几个恋爱呢?
罢了,现在想这些也无济于事。
原不原装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婚姻本就如同塑料一般脆弱,一旦谈及感情,便如同作茧自缚,自找苦吃。
安羽的事情很快便有了定论。
她们这些行事阴狠之人,哪一个细查背景都是一团乱麻,对于所犯罪行,除了认罪伏法,别无他路可走。
祝余半躺在沙发上,听着傅酒向她转述判决结果,随手捏起一颗樱桃放入口中。
“恶有恶报,真是没想到安羽以前竟然做过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真是活该。”
祝余吐出樱桃核,点头赞同:“所以说啊,做人不能太阴险,报应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安羽家不会动用什么关系,让她没几天就出来吧?”
傅酒轻笑一声:“你也太小看我小叔了吧?他亲自盯着的事情,怎么可能让安羽有机会耍花招。”
祝余一想,也是这个理。
在这个圈子里,钱与权向来是相辅相成的,秦氏集团拥有如此庞大的财力,背后自然也有着与之相匹配的权力在保驾护航。
两人没聊几句,傅酒那边因事务繁忙便先挂断了电话。祝余刚放下手机,铃声又骤然响起。
“小余,我要是不主动联系你,你是不是打算等我哪天从世界上消失了,才想起给我打个电话啊?”顾安然那略带调侃又不失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祝余故作认真地思考了两秒,然后回答道:“嗯,我可能会买一束白菊,去你坟前看看。”
“滚。”顾安然那头似乎很嘈杂,他换了个稍微安静些的地方,开始抱怨起来:“你那天和傅酒跑我这里来,搅和了一通就跑了,知不知道我为了收拾你们留下的烂摊子费了多少心力?工作室都快被我清掉一半的人了!”
祝余轻笑一声,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