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辛辛苦苦遮掩,不如大大方方教学。
“只要吴太医倾心教授,四……小大夫感知到没有恶意,会消除怀疑的。”少年语气淡淡。
吴太医心领会神,“殿下放心,老夫必定倾尽所学,决不藏私。”
两人再度寒暄几句,老人告辞离去。
独留少年立在破旧庭院,半晌后推开主屋,跪在满是灰尘的蒲团上,双手合十,闭眼呢喃。
有人轻轻走进来,踩碎枯枝发出轻响。
少年仿若未闻,对同样落满灰尘的牌位叩首,似是表达五年未归的歉疚,又像是告知牌位上的人,他回来了。
“五年了,母亲,你还好吗?”
“生前您比不过鞠贵妃,如今儿也比不过大皇兄。”
“听说父皇已经准许他入金銮殿观览殿试,您在泉下想必也十分欣慰。”
“倒是儿这个没娘的孩子,只能在您生前的居所里悼念。”
“悼念你这……无人问津的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