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他不是太监。”

“那，那是什么？”姜笙红着眼圈问，“五哥到底怎么了？他还活着吗？他还健全吗？”

得到许默肯定地点头后，她又转哀为喜，“活着就好，健全就好。”

连温知允都长松口气，像是歇下大石头。

许默微怔，也跟着开始释然，不管小五怎么样，认不认兄妹情，他都还好好地，他都还活着，这就足够了。

之前遗漏掉的细节，此刻重新被捡起来。

如果长宴真的不认他，大可不承认玉坠，之后说的话更像是跟他撇清关系。

如果五皇子不是长宴，也没必要刻意背过身不露脸，甚至不愿意与他对视。

比起来小五弟抛弃他们兄妹，许默更倾向于，他有什么难处，他不能跟小院的兄妹们有所联系。

可他能有什么难处呢？

受封时进士们的讨论浮于耳间，五皇子尴尬的境地肉眼可辨，许默压制不住激动，“我们得帮他，我们不能不管他。”

可怎么帮呢。

赏春宴就要捐款，五皇子恰恰没钱，还不接受跟他们相认。

那就只能不露声色地把钱送过去。

许默目光微转，最后落在满脸庆幸的姜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