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既然书信来源查不清,安水郡也回不去,他就从朱思桓下手,问清楚昧着良心说的话,到底伤不伤喉咙!
接下来几天,许默反复给朱家送信,大张旗鼓邀朱思桓在文昌阁相聚。
刚开始朱思桓还能拒绝,次数多了难免引人怀疑。
“既然你无愧于心,为什么不能当面指认。”
“许某愿与朱兄当面对质,聊一聊诗词缘由。”
“朱兄有什么不敢的,是怕当年的事情彻底暴露?还是怕陶家姑娘厌恶,你出尔反尔小人行径?”
朱思桓头皮发麻,再次拒绝,却收到方家的消息,要他出席文昌阁。
既然许状元想被天下学子审判,那就送他上绞刑架。
孰是孰非,终得有个论断。
窃得状元之小人,当得天下学子唾弃。
“去吧,思桓,去将他钉死在耻辱柱上,去让他遗臭万年,让他永无翻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