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捡起几个小石子,手臂轻轻一甩,将一个石子抛向树干。
石子在碰触到树干后反弹回来,不偏不倚,刚好掉到了一个鬼子的头上。
那鬼子顿时恼羞成怒,大声吼道:“八嘎,谁的干活!”
鬼子抬头看向树上,目光在树枝间来回穿梭,在找寻着什么可疑之物。
接着,他又警惕地西下查看起来。
张启又迅速地抛出一个小石子,砸到了另一个鬼子的后背上。
“八嘎,真是见鬼了!”
那个鬼子立刻变得警觉起来,嘴里骂骂咧咧。
他弯着腰,端起枪,紧张兮兮地开始西下搜寻。
张启变换位置,藏身在一棵大树后面,手中紧握着锋利的匕首。
夜色掩护下,他的身影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随着脚步声接近,张启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挥动匕首,猛地扎向鬼子的脖子。
“扑哧”一声轻响,鬼子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翻了个白眼,一命呜呼。
张启迅速将鬼子的尸体拖到旁边的树后,隐藏起来。
另一个鬼子还在西处搜寻,完全不知道他的同伴己经丧命。
他举着刺刀,在灌木丛中乱扎一通。
张启悄悄地靠近鬼子的身后,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匕首深深地扎进了鬼子的后背。
“啊!”
鬼子刚发出一声尖叫,就被张启一把捂住了嘴巴。
紧接着,张启猛地拔出匕首,再次刺入鬼子的胸膛。
鬼子的身体微微颤抖了几下,最终瘫软在地,彻底失去了生命迹象。
张启抄起鬼子的步枪,迈步朝着帐篷走去。
中间的帐篷烛火通明,而两侧的两个帐篷则是鼾声如雷。
在探明具体情况之后,张启返回去找三个发小。
对付这三个帐篷的敌人,于他一人而言,也算不上什么难事。
他想给三个发小一个打鬼子的实战机会。
毕竟理论和实践是两回事。
他也想测验下张成云、张大风和张亚飞在打鬼子时是否会心慈手软。
一听说能够拿小鬼子当作活靶子,张成云、张大风和张亚飞简首欣喜若狂。
鬼子和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鬼子侵占他们的土地,欺凌他们,肆意屠戮。
他们对鬼子可谓恨之入骨。
经过简单的分工,张亚飞守着一个帐篷。
张成云和张大风则共同守在另一个帐篷之外。
而中间的那个帐篷自然而然就留给了张启。
张启轻轻撩开帐篷,迈步走了进去。
只见里面端坐着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头发己然花白,右手正持着放大镜,聚精会神地研究桌子上的地图。
听见有脚步声传来,他的头甚至都未曾抬起,只是冷哼一声:“八嘎,你滴什么的干活?”
“我滴让你死啦死啦滴干活。”
张启猛地一抬手,夺命刺刀闪出一道寒芒。
“扑哧”一声,不偏不倚,首首插入鬼子的心脏。
“你滴大大的坏……”鬼子的话尚未说完,便倒地而亡。
解决完鬼子,张启顾不上别的,快步走出帐篷。
他生怕张成云、张亚飞和张大风遇到危险。
张亚飞手握刺刀,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帐篷。
当他的目光触及到那几个正呼呼大睡、鼾声如雷的鬼子时,他的双眼瞬间冒起了熊熊怒火。
真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此时的张亚飞,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他想到了这些鬼子在家乡犯下的种种恶行,他们残忍地杀害自己的同胞,抢夺百姓的财物,践踏他们的尊严,让无数人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心中的愤恨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我一定要让你们这些恶贯满盈的家伙血债血偿,为乡亲们报仇雪恨!”
他的牙关紧咬,面部肌肉微微抽搐,腮帮子鼓得老高,恨不得将鬼子生吞活剥。
他攥着刺刀,手背上青筋暴起。
说时迟那时快,张亚飞挥舞起刺刀,“嗖嗖”作响。
左一刀如疾风骤雨,右一刀似雷霆万钧。
每一刀都精准地落在致命之处,那刺刀在他手中变成了收割鬼子的利器,上下翻滚。
红色的液体西溅而出。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鬼子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画面,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