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雕花的窗棂,斑驳地洒在宁王的书房内。张丽群站在书桌旁,手中紧握着墨条,正专注地研磨着砚台里的墨水。她的眼神虽然依旧带着那份特有的慵懒,但此刻却多了一丝专注与认真。
宁王坐在书桌的另一侧,他的目光不时地扫向张丽群,那眼神中既有审视,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他静静地观察着张丽群的动作,只见她时而轻轻转动墨条,时而低头查看砚台里的墨色,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仿佛整个世界都慢了下来。
书房内静悄悄的,只有砚台与墨条之间摩擦的沙沙声,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风拂树叶的轻响。阳光在书房内跳跃,将张丽群的身影拉得很长,与宁王的影子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和谐的画面。
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宁王那棱角分明的脸上,映出他眼中微戾的神色。他斜靠在红漆圈椅上,单臂支着扶手,手中的笔轻轻蘸入砚台,却只见墨色稀薄,无法凝聚成浓重的字迹。他抬起头,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张丽群。
张丽群站在书桌旁,双手交叠在腹前,低垂的眼眸仿佛能屏蔽一切外界的干扰。她看似温顺,却在这无声中透出一种不屈的坚韧。宁王的话语和威胁对她而言,似乎只是耳边的一阵风,轻轻吹过,便不留痕迹。
书房内一片寂静,只有远处传来的风声和树叶的沙沙声。阳光在两人之间跳跃,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仿佛在诉说着一种无声的较量。宁王的眼神越来越冷,而张丽群则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宁王的手在空中停滞,笔尖悬而未落,他眉头紧锁,目光如炬,直射向张丽群。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她的身上,却似乎无法穿透她身上那股与世隔绝的冷漠。
她低垂着眼眸,睫毛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掩盖了眼中所有的情绪。双手交叠在腹前,她站得笔直,仿佛一座雕塑,任由时间的流逝,也未曾动摇分毫。
宁王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他猛地站起,将手中的笔重重地扔在桌上,发出一声刺耳的撞击声。他走近张丽群,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仿佛要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她身上。
宁王怒火中烧,他的手指刚触及张丽群袖口中的双手,便感受到了一股异样的温度——那是她手心的冰冷,仿佛带着冬日里的霜雪,透过衣料,直透人心。
他微微一愣,手下的动作也因此缓了下来。只见张丽群缓缓抬起头,双眸清澈如泉,不带一丝波澜。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中透着一丝挑衅,又带着几分轻蔑。
宁王的心头一紧,他从未见过如此从容不迫的女子,即使在面对他的怒火时,她也能保持如此冷静。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张丽群轻轻推开,那种轻柔的力量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
宁王愤怒至极,他的脸色涨得通红,双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猛地抓起桌上的蛇尾鞭,那鞭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一条毒蛇随时准备出击。他用力一挥,鞭身带着凌厉的风声,直逼张丽群的脖颈。
张丽群感受到那股凌厉的劲风,她微微侧头,避开了鞭子的锋芒。然而,那鞭身仍旧带着不容小觑的力量,将她推得后退了两步。她的身体轻轻晃动,却很快站稳了脚跟。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那神情仿佛在嘲笑宁王的冲动与无能。
宁王见她没有如预想般臣服于自己的怒火,心中更是火冒三丈。他大步上前,伸手欲要抓住张丽群。然而,他的手却下落了几分,竟然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她藏在袖口中的双手之上。那双手冰冷如玉,仿佛带着一股寒气,让宁王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愣住了,目光紧紧盯着那双手,仿佛想要从中看出什么端倪。
等宁王回过神来,他钳住的手掌心里已经滑过了一片柔软而冰冷的触感,那是张丽群不经意间滑落的玉镯。玉镯的凉意透过他的掌心,直透心底,让他不禁打了个激灵。
张丽群微微蹙起的眉宇间闪过一丝痛楚,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宁王见状,脸上的嫌恶之色愈发明显,他怒目圆睁,用力将她反手推开。
张丽群被这一推,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侧边倾斜,她急忙伸手想要扶住桌案以稳住身形。然而,她的手却意外地撞上了桌沿,一股剧痛瞬间传遍全身。她的身体摇晃了几下,终于失去了平衡,朝着地面倒去。
张丽群的身体如秋风中的落叶,无力地朝地面倒去。她的手在空中挥舞,试图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