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自家老爹出力的时候了。\天-禧.晓-税\王¨ `埂`芯!罪·全\
每天被跟着,童肖也是很苦恼的。
不胜其烦的他,决定改变路线,从公园北门进出。
是有点绕路,但似乎效果不错。
接连两天,他都没再遇到那个看上去不务正业、长得过于俊俏的男人。
暗暗松了口气,又有几分得意。
他觉得,这其中肯定少不了自己那番话的作用。
确定对方不在身边之后,童院长终于没忍得住,这天太阳刚升起来,就无心锻炼了,收拾收拾,直奔东南角。
石桌旁已经围了不少人,左边的是个熟面孔,姓张,据说是某高校退休老师,思维敏捷,足智多谋,因此也带着一些坏毛病。
比如,心高气傲。
能跟他过招的人不多,所以他一般不轻易下场。
今天这副眉头紧锁的样子,更是从没见过。
童肖有些好奇,也背着手走了过去,这才看清坐在右边石凳子上人的样貌。
说普通,却又不普通,中年人坐得端正,穿着身中山装,一条胳膊搭在膝盖上,眉毛浓密,微微皱起,神色却十分坦然,颇有古代将领的风范。
“将/军。”
随着啪嗒一声,张老师败下阵来,但还是不太服气。.k¢a′k¨a¢w~x¢.,c·o*m¢
“再来一局!”
那人笑着摇头:“抱歉,你的棋品我不太喜欢,我想换个对手。”
“你!”张老师什么时候被如此羞辱过,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
见他这样,童肖倒是有些高兴。
原因无他,看不顺眼。
同样心高气傲的人,自然是不喜欢另一个自己。
奈何他实力有限,从来没有把对方打得落花流水过,今天这一出,倒是解了气。
遂以,连带着对那位初次见面的人,有了几分好感。
“我们来一局,怎么样?”童肖在人群外朗声道。
中山装闻声扬起头,与他对上视线后,似迟疑了几秒,随即欣然点头,抬手道:“这位先生,请吧。”
童肖好久没下过场子了,原本他今天只打算围观的,虽然嘴上不说,但实际上心里面有点没底。
他以为,看张老师气成那样,中山装的下棋风格肯定很凌厉,有势如破竹之势,或许要不了多久,就会把自己杀得片甲不留。
谁知,双方交手后,就没停下来过。
你来我往,跌宕起伏。
“好!”
对于对方刚落下的那一子,童肖忍不住拍案叫好,继而又苦思冥想起自己怎么走。-躌?4¨看¨书\ /免+废`跃′黩*
总之,这局棋下得那叫一个峰回路转,精彩绝伦。
结束时,竟然已经接近中午。
童肖头一次这么晚回家,但心里面还是有点念恋不舍,不太想走。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主动道:“我姓童,不知贵姓?”
中山装笑了笑:“我姓苟,苟富贵,无相忘的苟。”
童肖先是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哈,苟先生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很高兴认识你,不知道你明天还会过来下棋吗?”
“唔……”
“怎么,没空吗?”
童肖有点失望,但他不会表现出来,刚打算说点什么然后道别,却听对方道:“我那边是有点事要办,但我与童先生一见如故,与你下棋实在是舒服,不如我们约个时间吧?”
“好啊!”
他们约在早上八点,不早不晚。
有时候石桌有人,对方会自己带棋盘来,他们便到亭子里,或者随便什么地方,就地就来上一盘。
一连七八天,天天如此。
姓苟的似乎真的是忙中抽闲,通常下完一局,就会离开。
像是钓鱼似的,勾得童肖心痒痒的。
可等人走了,他回到石桌旁,想再与别人对弈,又找不到那种手感了,顿时有点怅然若失。
直到第九天的时候,这天是周末,苟先生终于清闲下来了。
两人连着下了三局,童肖只觉得十分爽快,主动提出中午请对方吃饭。
苟先生没有推辞,只道自己知道一个不错的地方。
两人一拍即合,便收拾好东西前往。
距离公园倒是不太远,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