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鸿飞开始大量出汗,修复金丹同样是个极为痛苦的过程,像一坛烈酒直接倒在了深可见骨的伤口之上,疼痛直入骨髓。
可这样的感觉又非短暂,它会持续不断,丝丝药力宛如一根根缝补伤口的针线,不断穿梭在裂痕左右,直至愈合。
这种反反复复刺激伤口的做法无疑是雪上加霜,极致的疼痛。
好在药力只持续了一个时辰,待金丹与丹田修复完成,云鸿飞终于坚持不住,脱力地倒在一旁。
“爹!”云慕楠惊呼出声,赶紧上前扶起云鸿飞。
在看到父亲还有气息,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多怕父亲没能承受住丹药力量,反倒有了危险。
焚星神识一扫,看见了一枚完好如初还萦绕着光晕的金丹,她舒了一口气,父亲这一关算是度过了。
她从空间取来一碗山泉水递给云慕楠,“爹只是有些脱力并无大碍,给他喂一碗水吧。”
云慕楠一听这话,赶紧接过木碗给云鸿飞喂下。
或许是泉水清甜又蕴含灵力,昏昏沉沉的云鸿飞下意识地便张口喝下了整整一碗。
不多时,他便悠悠转醒,见儿女都守在身边,恢复了血色的唇强撑着弯起了一抹弧度。
山泉水冰凉舒爽,抚平了疼痛与麻木。不过好景不长,刚刚恢复的云鸿飞顿感肠道不适,一阵翻涌。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瞬间席卷整个腹部,某些不可名状之物仿佛要喷涌而出了!
他尴尬地涨红了脸(也许不是尴尬而是真的憋不住导致),实在不敢相信,貌似自迈入金丹以来辟谷、偶食灵食,已经几十年不曾有过这般凡人才有的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