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见何雨柱欲言又止:
“行了傻柱,我其实觉得你这孩子挺不错的。”
“可没想到你也这么没大没小。”
刘海中在一旁早看何雨柱不顺眼:
“哼!我说老许你这是什么眼神儿啊?”
“就他,就他何雨柱还不错?”
“这四合院谁不知道他傻柱就是个混不吝的东西!”
何雨柱见他这么说,走上前:
“害,我说二大爷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何雨柱是招你惹你了,这么挤兑我啊你?”
刘海中见他又冲着自己来,侧着脸,斜了眼何雨柱:
“怎么你还要跟我来劲是吗?”
“你还要打我是吗?”
何雨柱却笑了笑:
“打您?我怎么敢啊?”
“您可还是这院里的二大爷啊!”
“可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呢,不敢不敢!”
提到七级锻工,刘海中自然是觉得很光荣,他嗤笑了一声:
“没错啊,是七级锻工,怎么你不服?”
“你小子别给我这儿来劲。”
“这院里除了你一大爷老易,也就是我刘海中。”
“就你赚的那十八块五的工资,还不如一个好农民的,你有什么脸跟我说?”
何雨柱却笑了笑:
“成,您二大爷七级锻工不假,可明个你来食堂,可别找我要菜要窝头。”
“也别跟我要咸菜疙瘩。”
“没有,没有啊!”
刘海中一听,冷笑一声:
“你?我凭什么啊?你当自己是谁啊?”
“你一个学徒还能做得了这个主?”
“也不拿个镜子照照自己?”
许富贵却在一旁补充了句:
“他二大爷,你不知道?”
“人家何雨柱现在已经是咱们食堂的厨子了。”
刚刚老许家父子的话他刘海中怎么能听不到。
但当着何雨柱的面,他这个二大爷也不好低头。
而且他压根就看不起何雨柱,按理说,他跟何雨柱一个院住着。
又是何雨柱的二大爷。
去食堂张个嘴,多要口菜,多要个窝头这都不是过分的事。
就算是他不说,何雨柱也该主动的给。
可刘海中一是明白平日里他就看不起何雨柱。
另外他也是真拉不下这个脸来去要。
刘海中将手一背,气呼呼地道:
“那又怎么样?”
“我一个七级锻工,还能为了一口菜,去求他这个小子?”
“做梦!”
何雨柱见他死鸭子嘴硬,也就没再搭理他:
“成,那二大爷您可记住了自己说的。”
“别到时候自己打自己的脸。”
“不说了,我媳妇还在家等我回去。”
没等刘海中他们走人,何雨柱背着手回了前院。
刘海中气的指了指:
“老许,看到没就是这么个混不吝的东西!”
“咱们院有他这样的就没好!”
“他还媳妇呢,我呸!什么媳妇,我看就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咒骂了何雨柱几句,刘海中心里越想越气。
他倔哄哄地回到屋里,二大妈正拾到屋,见他这个表情:
“又跟那个傻柱置气啊?”
“你说你也是,总跟他一个傻子来什么劲啊?”
刘海中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抬手拍了下桌子,指着外面:
“你说他一个傻子他还扬巴上了!”
“跟我说什么,去食堂跟他要菜要窝头,姥姥他!”
“我刘海中能去吃他的那份下眼食?”
“还,还说什么,回去找媳妇了……就他这样还能白捡个媳妇。”
这时大儿子刘光齐从外面走了进来,刘海中来了句:
“老大啊,你好好念书,将来咱们老刘家可就指望你出人头地了!”
上高中的刘光齐,也不知道这个官迷的爹,到底什么意思,只能点了点头。
这光景,只有七八岁大的二儿子刘光天,三儿子刘光福,也从一旁的屋里嬉闹着跑出。
刘海中那骨子火气正没处撒,站起身,拉过来刘光天,就是一嘴巴子。
把个小刘光天打的一愣,一旁的刘光福见他被打,跟着“哈哈”地笑了起来。
可下一秒,刘海中照着刘光福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