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再好也会腻。
今天虽然菜团子还是一样没剩。
可明显没人再找何雨柱要求继续做。
午饭过后。
张孝贤翘着二郎腿,正眯着眼,哼着京剧。
黄永发在一旁收拾卫生。
这时何雨柱从外面走进来,他将套袖一摘,仍是往桌子上一扔。
黄永发见他换衣服,忙跑到张孝贤的身旁,捅了捅。
张孝贤睁开双眼:
“哎,何雨柱……你,你这是又干什么去啊?”
何雨柱换了衣服,转身看了眼张孝贤:
“张主任,你这不对啊!”
“不是说好的,我去给李副厂长老丈人买白菜。”
“怎么,你不是要阻拦我吧。”
“那这东来顺……”
张孝贤一听,气的从椅子上站起身:
“哎我说你……”
“不是……”
“这……”
何雨柱却抬了抬手:
“拜拜了您嘞!”
“明天等我消息啊。”
张孝贤看着何雨柱大摇大摆地又一次下班了。
他像是想起什么:
“哎!这!”
“这等你消息是什么意思啊?”
“你到底能不能买来啊?”
何雨柱今天并没回去睡觉。
老菜农不可能天天来黑市。
他昨天跟老菜农闲聊,知道对方家住在“张岭村”。
去了客运站,花了三毛钱坐上了前往张岭村的客车。
一路颠颠哒哒。
花了一个小时,何雨柱总算是看到了白色石灰刷的“张岭村”路标。
走下车,何雨柱沿着一条土路,来到了张岭村内。
村口大柳树下,几个老年人正在墙根晒阳。
何雨柱上前打听了下。
那老菜农名叫张老蔫。
他们都认识就告诉他张老蔫家的位置。
何雨柱很快来到低矮的柴门前。
小院不大,三间土房。
何雨柱推开半人高的柴门,一条黄狗冲屋里跑出,朝着他“汪汪”了两声。
很快,屋里张老蔫的声音传出:
“大黄,去,去,别咬了!”
他跟着走出屋外,抬手,搭手在额头看了看:
“是,是你啊!”
张老蔫笑着迎上前,拉着何雨柱的手。
他小声地问:
“你怎么来我家了?”
“走,屋里说话。”
何雨柱跟着进了屋。
进屋靠窗一侧东西走向的火炕。
北边墙前是两个地柜。
古色古香。
暗红色的柜子表面,都已经包了浆,很有年代感。
角落还有些瓶瓶罐罐。
炕头躺着一个二十不到的女子。
蒙着被看不清脸。
但何雨柱走进来,对方却咳嗽了两声。
张老蔫招呼何雨柱坐下:
“这是我闺女张素兰。”
“我老伴走的早。”
“就我们父女两个相依为命。”
何雨柱点了点头。
难怪张老蔫要铤而走险。
他现在明白了张老蔫为什么这么做。
何雨柱也没隐瞒,说明来意:
“张叔,我想让你帮我问问……”
“咱们村的白菜能不能卖我一些。”
张老蔫一听,点了点头:
“成,我这就去找村长问问。”
“你在我家等一下。”
何雨柱将价格跟张老蔫说了。
四分钱。
何雨柱说那五厘是给张老蔫的“缝”。
张老蔫说不用,可何雨柱明白这里面的道理。
嘱咐张老蔫,不管他怎么谈,他就出四分钱。
剩下的都归他。
一千斤对于张岭村来说。
那就是九牛一毛。
何雨柱等了一会,张老蔫就笑着走进屋:
“成了!我们村长说三分五。”
何雨柱也没多说,按照四分钱一斤给的张老蔫。
然后告诉他,用牛车给送去城里。
有了这五块钱的好处,张老蔫自然是二话不说。
何雨柱临走给张老蔫的女儿扔了五毛钱。
说是让他给买点吃的。
对于张老蔫这样的菜农,一年都看不到几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