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知道自己和曲洋结交成为挚友,迟早要被清算的,早就不怕死了,他唯一担心的也就只有自己的妻儿了。?E?+_Z&小e说[网>,¨ @¥首·发,°[
所以他对赵牧所说的找他打杀之类的话并没有一点愤怒的意思。费彬表情阴冷的笑道:“阁下真觉得能在这么多嵩山派弟子的手里救得了刘家一家人的性命?阁下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费彬的话还没说完,便觉得天旋地转,紧接着他便看到了一具无头的尸体。“咦,这人是谁,怎么和我穿的如此相像?”这是费彬的意识消失之前,最后的一个念头。陆柏脸色大变,他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敢动手,而且还是说杀就杀,一点犹豫也没有!更可怕的是,对方的手里并没有武器,但费彬的断颈处却整齐无比,仿佛被利刃切开似得。“以气化刃?!”陆柏和丁勉忍不住倒退了两步,心中寒意大盛,传言真气若是强横到了一定的程度,便能够化为利刃,不仅可以穿金洞玉,也可以杀人于无形。眼前这人用的不正是这招吗?!赵牧冷声道:“我说过了,我不在意刘家人死不死,我就想看看嵩山派有没有胆子在我面前杀人,有没有能耐在我手中撑得住不灭门!”“话我今天摆在这里,要杀你们尽管动手,我决不阻拦,但我也奉劝在座的英雄好汉一句,我只针对嵩山派,与其他人无关,希望诸位不要蹚这趟浑水。”“命是自己的,活着,才能讲面子,诸位三思。”赵牧的话明显有威胁的意思在里面,但效果显著,这么一个高手,飞花摘叶都能杀人,空手无物都能斩首,他们挡得住吗?这明显不用问也知道,根本挡不住!既然挡不住,那又为什么要为了嵩山派去冒险,在一旁看戏不香吗?一群人毫无征兆的往后退了几步,表明了自己的立场,那些没反应过来的也跟着退了,他们没人想当出头鸟。陆柏和丁勉心中暗叫不好,但现在局势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其他门派的人都乐得看戏。 其中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本身就不愿意看到嵩山派的人杀戮别人家的家眷,持反对态度,现在有这么个人站出来主持公道。尽管手段凶狠了一点,却也是他们所希望见到的,毕竟手段不凶狠,光靠嘴的话,嵩山派是谁的话都不会听,只会先斩后奏,有本事上嵩山去说理!“恶人还得有恶人磨啊。”宁中则低声轻笑道。岳不群沉默不语,嵩山派吃瘪他当然开心,但他考虑的更深远,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日后他又会不会像这样来针对华山派?华山派可没有几个高手,就只有他和宁中则撑着,同辈的师兄弟早就死的死走的走了。若是来日这样的场景复刻在了华山派的身上,华山派还能继续存在下去吗?现实给他的答案就是:不可能!陆柏阴着脸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便给阁下卖个面子,不为难刘府其他人,但刘正风勾结魔教,是我五岳剑派内部的事,希望阁下不要插手。”“你耳朵聋了吗,我说了几次了,刘正风死不死我不在意。”赵牧的嘲讽让陆柏捏紧了拳头,但他虽然比费彬强一筹,却也没有强出太多,只能强忍下愤怒,将怒火转移到了刘正风的身上。刘正风虽然早就说了甘愿一人承担,但并不是说他就没有反抗的心思了,嵩山派要灭他满门的行为还在眼前摆着,他可没有那么健忘。既然已经不可能走了,那为什么不拉着一个或者两个人去陪葬?陆柏和丁勉合击刘正风,诸位弟子在一旁不敢插手,他们自己什么实力自身还是很清楚的,要是真插手围攻,以刘正风的实力,一时间杀不了陆柏和丁勉,难道还杀不了他们了?陆柏一边打一边道:“刘正风,你不是甘愿自身身死吗,怎么现在反倒打的这么这么厉害?速速束手就擒,否则我便杀了你儿子!”刘正风冷哼道:“刘某从来没有泄露过五岳剑派的任何消息,这种罪名加在身上,为何不能反击?至于杀我家人,有这位少侠在此,即便是左冷禅来了,他敢吗?”“刘正风,休要逞口舌之快,速速受死!!”丁勉一掌拍来,他和陆柏,费彬都擅长掌法,剑法逊于掌法,而且丁勉号称托塔手,就知道他的掌力有多重了,刘正风被拍的倒飞了出去。+w`d?s,c¢w¨.·n¢e_t^*其中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本身就不愿意看到嵩山派的人杀戮别人家的家眷,持反对态度,现在有这么个人站出来主持公道。尽管手段凶狠了一点,却也是他们所希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