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记忆！

通过八宝菩提眼的「心境窥视」，秦风理论上能够把一个人脑袋里的所有记忆全部看一遍。

甚至连记忆拥有者，他自己都快要遗忘的记忆，并不是完全消失，而是隐藏在大脑深处，这部分的记忆秦风同样能够知晓。

但这种手段，用在小黎的身上，却并不是很好用。

小黎她的记忆并不完整，她所有的记忆最多可以追溯到半年以前，再久远一点的就是一片空白。

甚至连她对自己的身世记忆，秦风都看出有虚假编织的痕迹，换句话说她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

作为九天玄女制造出来的工具人，小黎如今表现出来的一切，虽然和常人并无不同，但她终究不是真正的人类。

只要完成了九天玄女赋予她的人物，名为小黎的个体，就会从这个世上消失，这正是她原本的结局。

「小黎小姐……感谢你的配合，大秦并非喜欢杀戮的皇朝，在楼兰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之后，楼兰将会依旧和平！」

「不过在一切结束以前，就拜托你待在我的身边，和我一起见证这一切了！」

或许是因为秦风制造的蝴蝶效应，提前让大秦知晓了楼兰的情报，以至于诸子百家甚至没有来得及往这里安插探子。

当大秦铁骑找到楼兰的入口之时，这支早已经忘记战斗为何物的沙漠城市，几乎没有像样的抵抗，便黄金火骑兵给攻打了下来。

这根本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争，而是单方面的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