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好像来那个了,怎么,这里没有垫卫生巾?”
洛锦夏呼吸瞬间一紧,身体在那一刻绷得笔直。
“我……我是要垫的,但是你……你突然来了,就没有……”
其实她并没有来例假,刚才在公司都是装的,为的就是不想跟傅延州去宴会。
不过,这会儿被傅延州抓了包,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了。
“是吗?这么说倒是我的不是了。”
傅延州知道她在装,但也没有拆穿,而是故意暧昧的笑道,“既如此,那我就替你垫上吧。”
说着,他单手按着身下的洛锦夏,另一只手,则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伸手去摸卫生巾。
见他越发过分了起来,洛锦夏不禁咬牙提醒,“傅先生,请你自重,我是傅御辰的女朋友。”
“怕什么,何况,你那个男朋友,也未必有你想的那么守身如玉。”
说话间,傅延州已经摸到了一包卫生巾。
他没碰过这东西,自然不知道该怎么打开,所以东西被他取出来后,他单手拆了很久,也没成功。
洛锦夏见状,便借机提醒他道,“这是女人用的东西,您怕是不会用,还是让我来吧。”
傅延州睨她一眼,冷笑道,“瞧不起我?”
说着,他一把扯下洛锦夏的裤子。
洛锦夏不防备他会突然来这一手,当即吓得大叫了起来。
傅延州其实也就是逗逗她,没打算真的用强,不过,看到女人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样子,他倒是得意的笑了。
很好,他就喜欢一点一点折磨这种狡猾又不乖的猎物。
“看来洛小姐是在骗我了。”
洛锦夏被拆穿,脸上很是难看,加上她这个姿势让她尴尬极了。
无奈之下,她只得向傅延州妥协,“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自作聪明跟你耍花样。”
“早就跟你说过,我傅延州最不喜欢的,就是欺骗我的人,洛小姐不会以为,做了这么恶劣的事,只是道歉就完了吧?”
傅延州欺身上前,他便故意用力向前挺一分,折腾到最后,洛锦夏整个脸,几乎红的像个熟透了的虾子,细细密密的薄汗,也自她裸露的锁骨处冒了出来。
很快,那股奇特的药香便顺着汗液挥发出来。
傅延州闻到后,凸起的喉结下意识的滚了滚,眸子在那一刻也变得幽深无比。
这女人上的异香,会在他病发的时候帮他缓解,而在他没有发病的时候,这味道,却成了他催情的药引。
“叮铃铃……”
就在傅延州控制不住自己,准备要了身下的女人时,他放在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听到铃声,傅延州愣了几许,这才不情愿的掏出手机查看。
与此同时,洛锦夏也趁着机会,迅速从他身下逃了出去。
见状,傅延州目光复杂的扫了她一眼,没说话,而是快速接通了电话。
电话是江尧打来的,刚一接通,他便一脸焦急的对傅延州说道,“二爷,大事不好了,老爷子刚才发病了。”
江尧嘴里的老爷子,正是傅家老太爷,傅延州的父亲。
十年前,傅家曾经发生过近乎毁灭性的灾难。
那一年,傅御辰的父母被人陷害,车祸而亡,而傅老爷子,也被人刻意投毒,后来虽然抢救及时,命保住了,但却因为毒性过于猛烈,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严重的侵蚀,以至于这些年都是缠绵病榻。
不过好在傅延州将傅氏集团再创辉煌后,便请来了全世界最好的医疗团队,所以老爷子这些年,身体不说多么硬朗,但起码也算高枕无虞。
听说父亲发病,傅延州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
“不清楚,电话是景山别院打来的,具体怎么回事没说,就说老爷子现在情况有些危急,希望您能尽快赶过去。”
江尧摇摇头,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知道了。”
傅延州便了一句,随后便挂掉电话,向门外快步走去。
临到门口时,他突然站定脚步,回头看了洛锦夏一眼。
以为他又要侵犯自己,洛锦夏的脸色瞬间一白,几乎是下意识的向身后的墙壁靠了靠。
见状,傅延州的薄唇轻掀,语气凉凉的道,“不用那么紧张,我现在没时间搭理你,不过,还有下一次,我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落下这句话,傅延州再不看洛锦夏一眼,转身阔步离开。
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