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误会了,洛锦夏赶忙替江逸风说好话,“不是他卡着时间回去,是我先联系他的,我弟弟的手术费有着落了,我不想再欠他的钱,就打算趁机把钱还给他。”
洛锦夏这样说,倒是让傅延州满意不少。
他点了点头,总算是不再纠结这件事了,“想吃什么?”
洛锦夏现在学乖了很多,知道怎么说,傅延州才会高兴,“都行,我这人不挑食,傅总想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傅延州闻言,薄唇勾起一抹满意的笑,他转了一把方向盘,将车开出了民宿区。
“那好,就带你去吃法国菜吧。”
吃过晚饭,傅延州开车,将洛锦夏送回了民宿区,临走的时候,洛锦夏把那枚玉坠放到了他的车上。
“确定不再见傅御辰最后一面?”
扫一眼她放在车上的盒子,傅延州意味深长的问道。
洛锦夏深吸了一口气,点头,“嗯,既然决定了分手,就要断的干净一点,免得理不断,剪还乱。”
她这干脆利落的态度,倒是让傅延州颇感意外。
他盯着洛锦夏的脸,仔细看了几秒,随后才挥了挥手,示意她道,“路上注意安全,到家后给我打电话。”
洛锦夏不想给他打电话,但还是勉强自己点了点头。
她走后,傅延州并没有立刻驱车离开,而是打开驾驶室的车窗,摸了一根烟,点燃,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洛锦夏远去的方向沉思。
直到一根烟彻底抽完,傅延州这才丢下手中的烟蒂,关上车门,驱车离开。
一个小时后,傅延州将车开回了傅宅。
管家老刘见他回来,忙不迭的迎了上去。
“傅总,你可算是回来了,大少爷这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再这样下去,我怕他身体会出事。”
傅御辰上次骚扰过洛锦夏后,就被傅延州关在了傅宅,不准他出门。
傅御辰年轻气盛,便用绝食跟傅延州抗争。
刘管家是傅御辰的父亲傅延昇提拔上来的,对方没死之前,待他极好,所以这些年来,刘管家也一直把傅御辰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看待。
傅延州听罢,却是冷嘲出声,“为个女人寻死腻活,还真是我们傅家的好儿子。”
“傅总,要不您去劝劝大少爷吧,他再怎么说,也是大爷唯一的骨血,如果真的出事了,大爷在地下也难安宁啊?”
知道傅延州对傅御辰一向严苛,刘管家无奈,只得搬出他大哥傅延昇出来。
傅延州对傅延昇有着特殊的兄弟情,闻言也不觉有些心动。
“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他说着,便阔步向傅御辰的卧室走去。
临走的时候,他将洛锦夏放到车上的盒子,一并带在了身上。
傅御辰这会儿还在气头上,傅延州推门进去时,他正在卧室里疯狂的砸东西,旁边负责伺候的佣人,都被他吓得瑟瑟发抖,躲在角落里不敢吱声。
傅延州见状,便挥了挥手,示意佣人们先出去。
等到屋内只声息叔侄二人后,傅延州淡眸睨了傅御辰一眼,转身走过去,将手中的盒子放到了他的床头。
傅御辰扫了一眼那只盒子,脸色瞬间一变。
他急忙打开盒子,看了看里面的东西。
见那枚玉佩正完好无损的躺在那里,傅御辰顿时崩溃的看向傅延州,“我送给小夏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傅延州睨了他一眼,摸出烟盒,点燃一支烟,这才徐徐的开口,“当然是洛锦夏送给我的,不然怎么会在我的手上?”
“不可能,一定是你胁迫她,她才会把东西交出来,傅延州,你怎么这么卑鄙?连我送给别人的东西都要抢!”
傅御辰并不信他的话,手指捏着木盒,咬牙切齿的质问傅延州道。
傅延州听到他这可笑的言论,当即便嗤笑出声,“傅御辰,你好歹也二十六岁了,说话之前,用用自己的脑子好吗?”
他上下打量着傅御辰的脸,像是在看一个白痴,“洛锦夏要真那么好,会瞒着你去当我的秘书?”
“那是被你逼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看不上她,故意拆散我们,小夏不是贪财的女人,否则也不会把这块玉佩还给我。”
傅延州的话,并没有让对方死心,傅御辰咬牙坚持道。
看他油盐不进,傅延州只好撒谎,“那是因为,我骗她说,这块玉佩不值钱,是假的,她这才打算还给你,否则,你以为她会这么大方?”
这话,果然让傅御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