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发现,脸色不禁变得难看了起来。
“傅延州,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要半夜偷袭我?”
“井水不犯河水?这话你是怎么好意思从嘴里说出口的?”
傅延州冷笑一声,命令属下将那一叠资料扔到霍敬亭的面前。
“好好看看,现在还敢跟我厚着脸皮说没触犯我?”
霍敬亭白了白脸色,拿起桌上的资料逐一翻阅了一遍,随后便强词夺理道,“这也不能说明就是我干的,也许是我属下想立功,背着我去给洛锦夏下了药。”
“是吗?看来你还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啊,也好,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见他到现在还不肯承认,傅延州转身看向霍敬亭旁边的保镖。
“你就是送鸽子汤给洛小姐的人吧?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帮你交代?”
他话音刚落,保镖们便迅速把男人控制住,将他按在了傅延州的脚下。
这名属下名叫刘军,是霍敬亭一手提拔出来的,故此对他极为忠心。
所以,即便是被傅延州威胁,但他还是咬牙替霍敬亭扛了下来,“霍先生刚才说的不错,这一切,都是我背着他干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请不要难为霍先生。”
“看不出来,你还挺忠心,那好,我成全你。”
似乎早就料到这家伙嘴巴硬,傅延州也不废话,果断拿起桌上的水果刀,一刀捅在了他的手背上。
刀子迅速贯穿了刘军的整个手掌,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溅在霍敬亭脚下的地毯上。
霍敬亭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见此情形,却仍旧是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
傅延州见状,便握紧刀柄,用力转了一圈。
刘军终于受不住,疼的惨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