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拿过桌上的药,有些疑惑的问,“这是什么药?”
“毒药,能使人心脏骤停。”
霍敬亭敛起眼底的锋芒,语气冷冷的开口。
听说是剧毒,沈烟握着瓶子的手便下意识的抖了抖。
“霍先生,一下子杀了傅延州,我会不会……”
“放心,我已经给你准备了逃生的路线,只要你能顺利杀死他,我保证你会平安离开这里。”
不等沈烟说完,霍敬亭厉声打断她道。
沈烟听后,却是仍旧迟疑着不敢点头。
不是她狠不下心给傅延州下毒,实在是她舍不得眼前到手的富贵。
傅延州爱不爱她,暂且不论,但她跟他这一个月,却给了她这辈子都不敢想的荣华和富贵。
而她跟着霍敬亭这么多年,除了做一名听话的狗,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所以,孰轻孰重,她心里其实分的很明白。
“怎么,你不愿意?”
见她迟迟不肯表态,霍敬亭眯了眯眸,冷声问道。
沈烟捏紧手中的药瓶,小心翼翼的同霍敬亭解释道,“霍先生,傅延州警惕性其实一直都很高,我怕万一下毒不成,打草惊蛇就麻烦了。”
“你是怕打草惊蛇,还是舍不得他给你的荣华富贵。”
霍敬亭到底是养了沈烟这么多年,她一句话,对方便立刻猜透了对方的心思。
沈烟见状,吓得赶忙跪下来表明自己的心意。
“霍先生您冤枉我了,傅延州虽然给我买了很多的珠宝和奢侈品,但我的心,却始终都在您这边的。”
“是吗?那就证明给我看。”
霍敬亭弯下腰,捏住沈烟的下巴,逼着她抬头看向自己。
“给你一天时间,明天这个时候,如果我没得到傅延州的死讯,那么,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听到这话,沈烟的脸色,顿时面如死灰。
她知道,霍敬亭别看外表斯斯文文,一副儒雅随和的样子,但真的狠起来,是会比傅延州更加疯狂,更加变态。
“是,属下遵命!”
因为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和霍敬亭对抗,沈烟无奈,只得点头答应下来。
见她同意,霍敬亭手指一甩,将沈烟的脸甩向一旁。
“带上那瓶毒药滚,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
从霍宅出来后,沈烟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这个呆了十年的地方。
说实话,没遇到傅延州之前,她或许对霍敬亭,还有一丝留恋。
但现在,她却只想对这个外表温和,内心阴毒的男人,敬而远之。
因为傅延州虽然心思难以捉摸,但起码,他给了她想要的。
可霍敬亭,除了把她当狗使唤之外,却什么都不愿意给她。
她又不是傻子,孰好孰坏,她还是分得清的。
这样想着,沈烟便将那瓶药水悄悄的扔进了垃圾桶,转身离开。
……
隔天一早。
洛锦夏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
昨晚傅延州一共要了她三次,要不是她实在挨不住,最后求了他,也许他会折腾她一夜。
虽然她答应他可以为所欲为,但这也太为所欲为了,洛锦夏一边揉着像是被人拆卸又重组过的身体,一边把傅延州的祖宗十八辈都在心里骂了个遍。
“醒了?起来吃点东西。”
就在洛锦夏在心里骂骂咧咧的时候,旁边小客厅里突然传来了傅延州的声音。
他看起来倒是一副如沐春风的样子,昨晚那么卖力,结果人家非但依旧意气风发,甚至比之前还要精神。
洛锦夏扭头瞪了他一眼,赌气说道,“昨晚被累到了,不想动。”
“那行,你躺回去,我喂你吃。”
傅延州笑笑,转身要去小客厅取粥来喂她。
洛锦夏最不习惯的,就是躺在床上吃东西,尤其是被人喂,这让她感觉自己像个没用的废物。
“不用了,我自己能吃。”
她说着,便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结果被子刚一掀开,那满身的红草莓便赫然映入傅延州的眼帘。
看到这一身的吻痕,洛锦夏的小脸,顿时一红,急忙又用被子裹住了身体。
“你先出去,我洗个澡再去吃饭。”
傅延州轻笑了一声,将肩膀斜靠在门口,有意逗她,“害什么羞,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见过?”
洛锦夏黑了黑脸,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