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编辑好信息发了过去,放下手机时正巧瞥见桌上放了一瓶未开的红酒。
“闲来无事,喝点酒也成!”
童音开酒前仔细看了一下价格,完全负担的起。
有了底气,她用开酒器开酒的动作都变得异常潇洒。
砰——
酒香四溢。
红酒入杯,举起轻摇,凑上前轻嗅,味道非常浓郁。
“嗯,是瓶好酒!”
童音端着酒杯爬上了床,轻轻抿上一口顿觉不过瘾,随后猛地一仰头将小半杯红酒送入口中!
“过瘾啊!”
童音高兴的自言自语,之后又是满上一杯,接着又是一杯……
从前的童音从未醉过,尤其是红酒更是她的最爱,只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才牛饮了半瓶,她便觉着头晕沉沉的,眼前更是变得模糊不清了。
渐渐地,高脚杯倒在了桌上,她窝在柔软的鸭绒被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沉醉的感觉并不快乐。
睡梦中的童音感觉自己越发沉重,胸闷喘不上气。尤其是一股燥热由心底油然而生,让她忍不住想要脱掉身上累赘的浴袍。突然,昏暗的灯光下,燥热的气氛中,一双冰凉的大手攀上了她的肩头。
“嗯……你是谁。”童音挣扎着睁开眼,只是一瞥就沉沉地闭上了。
酒过三巡的宋白杨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是被人从宴会现场扶回来的。
是谁来着?
他不记得了。
只记得是两个人一左一右将他架到了酒店房间。
他原本想要喝点解酒的东西,再一头扎进被子里好好睡上一觉。没想到,他刚躺倒床上就发现被窝里藏着个大活人。
还是个不着寸缕的女人!
宋白杨久经商场,对很多上不得台面的事儿门清。如今房间里突然来了个陌生的女人,他瞬间就联想到了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的。
“你问我是谁?”
童音头晕的厉害,身子又滚烫难耐,只想寻找刚才冰凉的源头。
她不由自主地往宋白杨身上贴。
这也是为什么宋白杨会先碰到他肩头的重要原因。
宋白杨三十岁出头,能走到今天这个地位,拥有今天这个身份,不单单是禁欲来的那么简单。他的确拥有着非人的自律性。可这自律性的背后往往要付出很多的努力和艰辛。可就是现在,一个女人不着寸缕地躺在他身边,要说他无动于衷那是假的。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阿吉跟着宋白杨后头回来,刚从墙里出来就看到童音迷糊的模样。
“小姐,你衣服哪里去了,你清醒点啊。哎呀,你被这个狗男人看光光了!”阿吉急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突然,她站住了,她慢慢回过身,露出一个惊喜的表情。
“小姐,你不是一直对宋白杨有那方面的想法吗,不如就——”
阿吉瞬间清明了,再看被窝里的童音的模样,阿吉臊红了脸。
下一秒,她掩面逃出了酒店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