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得微红的小手被男人亲了亲,又放到肚皮上捂了会。
冰凉的小手被捂得滚烫,渐渐蔓延到白嫩的小脸上,楚知瑶没好气地说:“我发现一到这里你就开始放飞自我了?外婆不在这你就敢欺负我!”
被戳中心思的男人,面色不改,眉眼平淡地垂下,声音小小:“不敢不敢。”
怕饭菜凉了,两人没多说,外头唐大虎也被这香味勾得馋虫都快翻天了,菜一上桌也不客气,呼噜呼噜地干饭。
“嫂子,你做饭真好吃,比饭堂好吃多了,我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了,陆哥可真幸福!”
“好吃就多吃一点,饭我煮得多,里面还有,等下你也带回去给黎同志和孩子们吃。”
楚知瑶特意做了一份辣的,一份不辣,唐大虎也是个重口味的,腊肉上的干辣椒一口一个,大冷的天吃得满头大汗,看着格外舒坦。
相比之下,陆琼筵就斯文许多,他喜欢饭前先喝汤,拿着一小碗奶白色的白萝卜煎鸡蛋汤慢慢喝着,时不时夹一口酸辣土豆丝。
这土豆丝是楚知瑶特意按照陆琼筵能接受的辣度炒的,很下饭。
陆琼筵虽然吃得细嚼慢咽,但速度也不慢,唐大虎吃饭也规矩,夹菜只夹面向自己的那边,别人面前的他不会碰,自己面前不管是什么都吃得一干二净。
很快,桌上三个菜就光了一边,余下的都是楚知瑶那边多,因为她吃得最慢。
吃饱后,陆琼筵收拾饭桌,楚知瑶把准备好的菜装好,让唐大虎带回去给黎青母女三人,还叮嘱他跑得快一些,怕菜凉了。
送走唐大虎后,陆琼筵也把碗筷和锅都洗干净了,又从一个硕大的包裹里开出一个眼熟的浴桶。
楚知瑶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只眼熟的小黄鸭,震惊得声音都提高不少:“我的天,陆琼筵你怎么连我的浴桶都邮寄过来?”
怪不得出发的那几天她都没有看见过这个浴桶,她还以为是外婆帮她收起来了,没想到竟然是寄来了这?
“外婆让我带的,她说你可能不喜欢去澡堂,就让我把这个浴桶寄过来了。”
陆琼筵神色不变,把浴桶扛到另一个空房间放好,又升起木炭,浴桶加上热水。走到窗户边开了一条缝隙以防一氧化碳中毒。
扭头见楚知瑶还傻愣愣在原地,像一只惊吓过度,直接呆掉的小白鼠。
“还傻站着干什么,脱衣服洗澡上炕,我帮你看着窗户。”
“噢噢,好……等等。”楚知瑶下意识地按照陆琼筵的话脱衣服时,猛然发现她洗澡他为什么要看窗户?
到底是看人还是看窗户?
“你出去,我自己洗。”
对上楚知瑶那审视锐利的眼神,陆琼筵神色无奈,叹了口气:“那你看好窗户,不能让它关上,改天我们再安上窗帘。”
初来乍到,楚知瑶有些不习惯环境,再加上天气冷,她洗的很快,穿着宽松夹绒的睡衣睡裤,速度极快地跑到隔壁卧室,钻入陆琼筵刚铺好的床铺。
小女人美滋滋地笑:“真暖和!”
卧室里烧了炕,不冷,楚知瑶像只懒猫一样在床上翻滚,滚够了才露出毛茸茸的脑袋对站着看她滚的陆琼筵说:“快去洗吧,这里洗澡真是太受罪了。”
陆琼筵对这里熟悉,知道冷也不折腾,就着他媳妇那浴桶洗了,太晚了也不管那些没拆开的包裹,把浴桶收拾好就回卧室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上班?我们要不要先去看看爸?我好像还没有见过爸。”
楚知瑶还没睡,正趴在被窝里看外公的笔记,她发现里面有关于癫痫症的治疗和药方,她不知道吴嫂子会不会带她儿子来找她看病,但是多看看总没错。
陆琼筵没有立刻进被窝,而是站着让寒气散了才钻进去和她一起看笔记,听她这么问也不意外,他们结婚没摆酒席,就交了彩礼吃了顿饭,那顿饭还以为楚爱国的冷脸吃得不愉快。
因为他结婚太突然,他爸也没有做好准备,或者说是不敢相信他真的结婚了,所以楚知瑶确实没有见过他爸,就是他的哥哥姐姐也没见过几面。
“你想去就去,爸不住这里,在老宅,离这里也不算远,你不用怕,爸不吓人的。”
陆琼筵想到小时候那些小屁孩个个都觉得他爸很吓人,以为他爸长得凶神恶煞的,还可以镇噩梦的那种,他忍不住笑了笑,抬手替楚知瑶解开她乱糟糟的麻花辫。
“我才不怕,我就是害怕爸不喜欢我,万一她有更好的儿媳妇人选呢?”
楚知瑶手里的笔记已经看不进去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