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听到楚知瑶的话后,小朋友们顿时安静下来,纷纷回头望向自己的父母,陈嫂子看向自己的小儿子和大女儿,摸摸他们的脑袋说:“没关系,陆婶婶问什么就说什么,要老实说,不能撒谎。”
陈嫂子的小儿子和大女儿大约六七岁左右,小的寸头,大的中短发,身上的衣服干净整洁,就是指甲有点长。
大女儿胆子大一些,很有姐姐的风范,她抬头对楚知瑶说:“陆婶婶,我晚上睡觉的时候肚子眼周围有点疼,弟弟睡觉会磨牙,有时候还想吃墙上的泥巴,但是我不给他吃,有时候噢噢也会有小虫子……”
楚知瑶还没说话,陈嫂子就一惊,下意识说:“肚子疼怎么不告诉我?”
大女儿垂下眼帘,紧接着又抬头理直气壮地说:“那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说我是踢被子,着凉才痛的,弟弟吃泥巴你以为是他不懂……”
陈嫂子有点尴尬地站在孩子身后,哑口无言。
楚知瑶便笑着对陈家大女儿说:“你说得很棒,是乖孩子,接下来是弟弟说了。”
待陈家孩子说完,楚知瑶奖励了一人两颗糖果,见到真的有糖果奖励,接下来的孩子们就勇敢多了,纷纷抢着说,也不在惧怕妈妈的眼色,毕竟挨打是经常的事,糖果却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的。
问完了七八个孩子,楚知瑶也得出了一个结论,思考了一下,对几位嫂子说:“我这里有两打虫的方子,一个是喝药,一个是古方的敷贴法治疗,你们是打算要哪个?”
嫂子们纷纷对视一眼,最后陈嫂子说:“楚大夫,你对这个了解,还是按照你的方式来,我们配合。”
“行,那你们稍等一下,就在我这里煮吧,我怕你们回去不会,很快就好了。”
楚知瑶起身配药,经过一段时间,家里的小药房里的中草药越来越多,都是喜欢上山的那些嫂子们摘回来卖给她的。
她打算做一个古方驱蛔散,用韭菜蔸和葱蔸,以及苦楝皮,艾叶,酒药子做的,正好陆琼筵已经把床单晒好,走过来帮她研成细末。
然后再将韭菜蔸,葱蔸和苦楝皮等切碎,混合,加酒炒热。
楚知瑶趁机让肚子疼的小朋友过来,帮她们敷于痛处,外用纱布包扎固定,药物的温度有点烫烫,让大人的手帮忙捂住保持在37℃以上,每日1~2次。
接着她又用苦楝根白皮煎成汤药,让小孩喝下,有了糖果的诱惑,这些对于未知而恐惧的小孩子们也非常坚强,乖乖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嫂子们离开的时候一人给了楚知瑶一块钱,陈嫂子想多给,但楚知瑶拒绝了,只收了一个人一块钱,有些人可能觉得贵,但又听楚知瑶说:“你们明天再过来,今天晚上注意一下孩子们的反应,肚子里的虫要是多的话,应该要继续敷药或者多喝几次药。”
这么一听,几位嫂子又觉得自己占便宜了,纷纷和楚知瑶和陆琼筵道谢,拉着自己的孩子们离开了。
此时已经快十点钟了,楚知瑶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本来身体才刚好,又费了一番心神,累得灵魂都快出窍了。
陆琼筵拉着她去简单地洗了一个温水澡,就抱着她睡了。
楚知瑶和陆琼筵这边睡得香甜,家属院里有孩子的都鸡飞狗跳,只因楚知瑶的打虫药效果惊人,这天晚上许多孩子都拉出了虫子。
甚至还特意为此开了一个会,打算让楚知瑶给家属院里的孩子们都看看,费用方面部队出,毕竟孩子的父亲在外为国奋斗,他们也要让他们的孩子健健康康的成长,他们才能放心。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陆琼筵就被部队的人叫走了,卧室里孩子和楚知瑶都还在睡觉,等他回来的时候,口袋里多了部队给的钱,和一只受伤退役的军犬。
是一只部队自己培养出来的中华狼青犬,也是陪着陆琼筵长大的那只军犬的后代,因为上次出任务受了伤,前爪断了一只还没有愈合,原本部队是打算治好后继续让它留在部队。毕竟培养一只军犬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但是这只中华狼青犬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精神非常虚弱,陆琼筵一见到它就想到了小时候陪着他的那只军犬,忍不住开口和部队要。
见过一番讨论和手续,陆琼筵还是带着这只中华狼青犬回来了,期间部队提出两个要求,第一,要给家属院的孩子看病,第二,就是让楚知瑶研究出一些止血效果好的药粉和解毒药。
陆琼筵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说要回去问过楚知瑶的意见才能做决定,闻言,不少和陆琼筵比较熟悉的干部都笑他惧内。还开玩笑说他们都听说他在家可是干家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