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颖做的果干色泽金黄,柔软度正好,用干净的油纸包着,楚知瑶试了一块,果真如她所说那样酸酸甜甜的。
咬着不硬,软软的,很好吃,吃完一小块口腔里还泛着香甜的果香。
楚知瑶惊讶地点头:“你做的果干好吃,我还没有做过,下次我也试试看。”
方颖做的果干确实很好吃,她吃过吴嫂子做的果干,有点硬,不好嚼,而且也没有这么浓郁的果香。
闻言,方颖立马笑得眼睛咪成一条缝,开始传授自己的心得:“是吧,我也觉得好吃,等下我把法子写下来给你,现在山上野果子多,多摘一些回来坐着留到冬天还能换换口味。”
说起这个,方颖身边的张营长突然就笑着开口:“嫂子,你是不知道我家颖子做的果干有多好吃,什么果她都会做,特别是柿饼,外皮金黄金黄的,里面又软又甜,有些还流心,特别软糯………陆军医好!!”
楚知瑶正认真的听得起劲,还在心里盘算着今年也要尝试做一下柿饼,柿饼做得好了,留得也久,软软糯糯,香香甜甜的,她爱吃。
正沉浸在柿饼的快乐中,被张营长那突如其来的大吼吓了一跳,差点就原地蹦起了,她身后的陆琼筵刚从浴室里抱着两个孩子出来,两个小娃娃也被吓了一跳,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一听见哭声,正在一旁闭目养神的三宝立刻全身冲过来,对着张营长狂叫,咧着锋利的牙齿,眼神凶狠地盯着,大米也弓起身子,一副准备战斗的模样。
“三宝,大米!”
楚知瑶喊了一声,又拍拍三宝的脑袋,低声说:“没事,去睡觉吧。”
三宝一步三回头地后退,退回自己的窝里,眼神却死死盯着眼前的人,把张营长夫妻吓得够呛。
楚知瑶抱过云舟,细细擦掉眼泪,小声安抚:“不怕不怕,吓到了是不是!噢,妈妈抱,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另一边的陆琼筵也在低低安慰小云帆,一时顾不上张营长夫妻,不怪他们失理,而是云舟兄弟俩被吓到后容易发烧,是上次发烧后留下的后遗症。
方颖不知道这个,但看着两个可可爱爱乖乖巧巧的小娃娃吓得哭出这样,心里忍不住生气,抬手就掐了张营长一把,恶狠狠地教育:“你嗓门这么大干嘛,这是小孩子,耳朵很脆弱的,你这么吼,小孩子哪里受得了?”
张营长委屈地摸摸被掐红的手臂,哀怨道:“我不是故意,习惯了……”
“没事,他们都习惯这种说话方式了,没关系的,你也别怪张营长了,这不是他的错,你们先坐,我给你们倒茶。”
楚知瑶不好意思地笑着帮张营长说话,这怪不了张营长,住在家属院里她也常常听到这种大嗓门,特别是隔壁几家,经常听到他们的爸爸在教他们做作业的怒吼声。
哄了一会儿,两个孩子终于不哭了,抱着奶瓶,红着眼睛可怜兮兮的喝着水,时不时还哽咽一声,可把方颖给心疼坏了。
“没事,他们等下就好了,没事哭哭,就当洗眼睛了,哈哈哈。”
楚知瑶怕他们尴尬自责,给他们倒茶的时候笑着开了一句玩笑。
方颖是真的很喜欢云舟兄弟俩,转身对着张营长的胳膊又是一下:“唉,都怪你!”
见此,楚知瑶急忙开口:“快坐,伸手出来我看看。”
张营长紧张地伸出手,陆琼筵坐在沙发上抱着两个孩子,视线直勾勾落在他们三人身上,见楚知瑶只是把脉而已,内心松了一口气,随后被自己的反应给弄笑了。
他媳妇是中医,看病当然是把脉了,难道要像他们一样弄出来,然后检查是不是弱那啥吗。
也还好他媳妇是中医,不然他直接淹死在醋缸子里得了。
张营长最后得出来的结果和楚知瑶想的一样,但不能和你们说,只能和张营长,方颖解释,最后拿了一瓶补肾的药酒给张营长天天喝一点。
看完张营长,又到方颖了,楚知瑶拿出自己前不久淘来的艾草做成的艾柱,她做了几种艾柱,有大有小,有长有短,她拿了一根短点燃,在通风的地方给做艾灸。
期间,陆琼筵抱着孩子回避,去厨房准备做饭,云舟兄弟俩被安顿在一个木头做的小床里,正方形的小床周围都是栏杆,很高,不怕他们爬出来。
这个小床还是楚长白上次送过来的,说是他们小时候的床,是用天然红木做的,陆琼筵接到手里后还改造了一下,在床的下边加了几个轮子,方便他推来推去。
像现在,他在厨房做饭,他就把小床推到厨房门口,让云舟兄弟俩待在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