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琼筵就像一个野果收割机一样,装满了一袋又一袋,经历了魔鬼训练的众人干不过他,纷纷瘫在一边休息,一边看陆琼筵一袋袋收获,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陆军医是上山前给自己打了一针鸡血吗?”
“山上的果都被他薅光了吧?”
“服,我服,活该陆军医有媳妇!”
待陆琼筵见摘得差不多了,便坐下来和他们休息,山上蚊虫多,不少人都被叮得满身包,痒得忍不住挠,其中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看到白白净净的陆琼筵一个红包都没有。
忍不住问:“陆军医,您怎么没被蚊子咬啊?这深山的蚊子难道还看脸啊?这个小小一个黑乎乎的小蚊子,咬得可痒了。”
同是穿了长衣长裤训练服的陆琼筵,微微抬头看了看小年轻身上的红包,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瓶子,扔在小年轻身上,简单利落地开口:“涂在红肿的包上。”
几人拿到手后,一阵哄抢,三两下涂完,药膏冰冰凉凉,瞬间缓解痒意,小年轻笑嘻嘻地问陆琼筵:“陆军医,这是什么药膏啊?怎么跟队里发的不一样?效果可真好!”
“我媳妇自己做的药膏,纯中药,实验了好几次,就这次效果最好还能美容养颜。”
陆琼筵有点热,忙碌这么久肚子也饿了,他一边拿过水冲洗干净双手,一边回答小年轻的问题,目光滑过自己腰间的小药包时,忍不住想分享。
他指了指自己腰间的小腰包,嗓音喊着一丝小意,问小年轻:“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众人好奇地顺着陆琼筵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平凡,鼓鼓的小布包出现在众人眼中,几人瞪着眼睛看了许久也看不出个什么,便问:“这是什么?是你刚刚给我们用的那个效果贼好的止血药粉?”
陆琼筵摇摇头,俊脸上带着丝丝得意:“不是,是我媳妇特意给我做的驱虫药包,只要把这东西挂在身上,蚊虫就不会靠近你,我媳妇还说,里面的药材也可以止血,今天出门前特意叮嘱我带上………”
还没结婚的小年轻羡慕死了,感叹:“嫂子真好,陆军医真有福气。”
众人:“…………”还没开始吃东西就饱了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媳妇做饭可好吃了,三鲜豆皮你们吃过吗?是糯米和豆皮一起做成的,馅中有鲜肉鲜菇鲜笋………色泽金黄透亮,外脆内软,油而不腻,滋味鲜美……”
这是陆琼筵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话这么多,句句不离楚知瑶,把楚知瑶说得举世罕见,优秀得不行。
说累了,他就拿出金银花露喝上两口,又问别人这是什么,然后就开始炫耀媳妇,却不分别人品尝一口,紧接着又拿出楚知瑶自制的香辣肉干………
嗅着那香喷喷的气味,几个没媳妇的小年轻麻木了,羡慕两字已经说烂了,痛苦又羡慕地听着陆琼筵炫耀媳妇。
训练结束后,这几个小年轻一整天乃至晚上睡觉都在幻想自己要是也有一个媳妇就好了,想要媳妇的心从所未有的强烈。
炫耀够了的陆琼筵,独自背着几大袋山上摘得野果野栗子回家,刚打开自家大门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几件属于陌生成年男人的衣服明晃晃地挂在自家院子的晾衣架上,陆琼筵微微瞪大眼眸,盯着那一套衣服看,眼神犀利地看见了衣服上的一个小洞。
有洞,那衣服就是旧的,不是他媳妇给他买的新衣服,又不是他以前的衣服,那问题就来了。
为什么会有陌生男人的衣服?为什么家里会出现刚刚洗完不久的男人衣服?
陆琼筵不可置信地后退几步,抬头看看自家的大门,是他家没错啊。
他又走进院子里,三宝和大米瞬间围了上来,狗和猫也是他家的,院子里晒的艾草,中草药,都是他家的,最不该出现在他家的就是那套陌生的成年男人的衣服!
要说楚知瑶有别的野男人,那是不可能的,陆琼筵对自己非常有信心。
就在他思考这陌生衣服是谁的时,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了出来,脖子上还坐着兴奋得小脸红通通的小云帆,另一只垂下来的手臂则挂着胖嘟嘟的云舟。
另一只手憨憨地挠挠头,语气带着一丝丝傻气:“侄女婿,你回来了,傻站着干啥?脑子晒傻了?”
陆琼筵:“…………”
噢,衣服是傻大个的。
破案了!
陆琼筵今天收获满满,懒得和楚长喜计较,瞥了一眼后,放下几个麻袋,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语气懒洋洋地问:“我媳妇呢?”
楚长喜迷茫:“你媳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