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外婆，你打算什么时候过来这边？我让人去接你。”

外婆笑了一声说“不急不急，我这边还有点事，对了，楚爱国没去找你吧？我去他厂里问了，楚爱国开了什么证明和介绍信，地址是你们那边。”

“楚爱国知道我不是他亲生女儿了？”

楚知瑶眉头一皱，自从她上次知道自己是楚家的孙女后，她第一时间给外婆打了电话，将这件事告诉了外婆。

当时外婆沉默了很久很久，才叹了一声气，低语了一句什么，在电话里她没听清楚，她怕勾起外婆的伤心事，并没有过多追问。

想着外婆来这边过年的时候再仔细询问一遍，那时她忘了问楚爱国到底知不知道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电话里，外婆沉沉地说：“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当初是你妈妈和他谈的。”

闻言，楚知瑶也不想在追问，电话里说这些总归是不好的，她说了一句“知道了”，就转移了话题。

“外婆，你要不要和云舟云帆说几句？”

陆琼筵默契地把两个儿子抱过来，云舟聪明地学着妈妈的模样，把耳朵放到这个奇怪的东西上面，奶声奶气地“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