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琼筵其实也不是委屈,也没有心情不好,就是心里有点复杂,有一种媳妇太会挣钱的郁闷感。
同时心里也非常自豪,因为他媳妇太优秀了,优秀得他心里有点惶恐不安,他忍不住想想让她的眼里只有他,想让她来哄他,从而故作闹别扭就是想让她来哄哄他。
要是楚知瑶知道的话,肯定会说陆琼筵心眼子还挺多的,可她不知道,还以为他真的心情不好,满脑子都是在想怎么哄他开心。
楚知瑶想来想去,不知道怎么哄他开心,下意识脱口而出:“那要不我把钱都交给你保管?”
陆琼筵本来就没有不高兴,他就是装的,一听她这么说,反而有点吓到了,摇摇头说:“不成,妈以前就和我说了,钱要交给媳妇管,要听媳妇的话,爱护媳妇,做事才能顺顺利利,日子才会舒舒服服,媳妇开心,家就稳了。”
听到他说出这么朴实的话,楚知瑶有点惊讶,随后一想,陆琼筵确实是第一次说这种话,以前都是用做的,他对她很好很好,好到让她觉得不真实。
“那我也听你的。”楚知瑶干巴巴地说,她没有妈妈教她应该怎么爱护自己的丈夫,李淑梅只会交她吸别人的血,外婆会交她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陆琼筵。
所以她费尽心思研究药膳,就是为了他,也为了两个孩子。
然而,单纯的楚知瑶并不知道,陆琼筵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他三两下把自己脱光,露出那具野性十足,又具有健康光泽的强健体魄。
“那你听话,自己坐上来。”
他靠坐在床头上,就这么和她说话,仍然是冰冷的五官,生来极具距离感,无比禁欲的外表,如今尽数被红润的嘴唇,蒙着水雾的双眼,凌乱的头发给破坏殆尽。
颧骨上的薄红,更是形成强烈的反差,一边害羞得脸都红了,耳垂更是红得滴血,一边又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种话。
楚知瑶顺了他的意,一晚上由他掌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让他把想试了的都试了。
折腾得被单都湿漉漉的,一直到天亮,陆琼筵才精神饱满地把床单换了,清理干净软绵绵的小女人。
起床看见外婆和云舟兄弟俩都起来吃早饭了,自从外婆来了以后,云舟兄弟俩都是和外婆睡。
陆琼筵莫名有点心虚地去厨房煲上了滋补的药膳汤,墨鱼鸡汤,还加了一两样对楚知瑶好的中药材。
正准备加水炖上时,外婆走进来多加了一味药材,老人家并没有多说什么,就说了一句:“以后都加一味这个药,对瑶瑶好。”
陆琼筵点点头,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知道了。”
陆砚说要来,但其实过了几天也没来,倒是沈煜晗打来了电话,和楚知瑶谈了许久,说的全是中药材洗发水。
两人志同道合,许多想法都差不多,聊得很来,沈煜晗甚至忍不住约她吃饭,她还没说话,电话莫名其妙就断了。
“咦,咋没声音了?”
楚知瑶把电话放到耳边听了听,发现真的断了,便奇怪地说了一句,还喊了警卫员来看,最后检查出来是电线松了。
电线的位置就在陆琼筵手边,男人面不改色地跟着警卫员看了看,一本正经地说:“电线老化,该换了。”
说完就给了钱,拉着楚知瑶走了,留下警卫员奇怪地看着好好的电线,疑惑道:“哪里老化了,上个月刚换的,还新着呢!”
回家路上,楚知瑶也奇怪地说:“那电线看着挺新的呀,怎么老化了呢?不会是你刚刚不小心碰到的吧?”
陆琼筵摇头:“不是我……”才怪!
就是他故意拔的,谁让沈煜晗约她吃饭,明明都说完事了,还吃什么饭?
闻言,楚知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抓着男人结实有力的胳膊,蹦蹦跶跶地在路上跳着,玩了一会儿,面前的人忽然停下了。
她一下没收住,往他后背撞了一下,有点疼,抬头就问:“怎么了?”
“陆砚撞桃花了。”陆琼筵盯着前方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楚知瑶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眨了眨眼,你跟着说了一句:“好像还是烂桃花。”
前方不远处,陆砚带着许天天和沈宝宝,被一个女同志拦在了半路上,陆砚手里还提着两个大大的篮子,神情疑惑地看着倒在他面前的女同志。
他一脸懵逼,低头和许天天沈宝宝面面相觑,许天天小小声地说:“二舅舅,我们要去扶一下吗?她怎么一看见我们就倒?”
沈宝宝:“还是翻着白眼倒下的,我们都没碰到她,她是不是想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