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就是找她有点事,我的药准备吃完了,想问问她要不要继续吃一样的,还是换换方子。”
江西北知道这是陆珺的刚娶回来的媳妇,上次摆婚宴的时候远远见了一次面。还没有说过话,只知道这位嫂子叫李雪莹。
“呀,你也在喝药啊?知瑶也给我一些药膏冲热开水喝,药效很好,每次喝完身体都特别舒服,晚上睡觉手脚暖洋洋的……”
李雪莹热情地说了一堆话,还自来熟地拉住江西北小声地说:“而且我来例假都准时了,肚子也不疼,一点感觉都没有,知瑶是不是很厉害?”
江西南正在和陆砚,陆珺他们说话,瞧见自家妹妹和陆珺的媳妇李雪莹聊得这么来,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虽然他没听见她们在聊什么,但妹妹现在越来越开朗,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同时也觉得这一趟来得非常好。
楚知瑶睡了整整三个小时才被陆琼筵喊醒。喊她起来的原因是她的肚子一直在咕咕叫,陆琼筵怕她饿坏了,赶紧喊她起来吃东西。
陆家的人都知道楚知瑶是吃了药困,在休息,可楼下来的客人并不知道。江西南和江西北倒是没什么,他们已经把楚知瑶当做自己人,所以并不会在意楚知瑶这么久都没有出现。
江西北和李雪莹聊了一会儿,知道楚知瑶吃了药才睡的,还隐隐担忧楚知瑶的身体。
但刚刚来的客人可不管楚知瑶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就是觉得楚知瑶没礼貌,亲戚长辈来了也不下楼。
来的人正是前几天冲楚知瑶翻白眼的陆大伯母,以前陆大伯母几乎年年都过来蹭饭,不过去年她病了就没来,陆家人对她不喜,自然也不会去看她。
陆老爷子老了,以前陆珺他们忙,极少回来,再加上陆大伯母的小孙子长得很像陆大伯父,陆老爷子偶然见过一面后就允许他们带着小孙子上门。
以前他们来的时候,陆老爷子只会逗逗小孙子,压根不会理会陆大伯母。陆大伯母也不敢去惹陆家人。
然而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胆子肥了,刚带着她几岁的小孙子上门就嚷嚷着楚知瑶没礼貌,陆琼筵压不住女人之类的。
惹得陆老爷子发了火,就是那个几岁的小孙子被吓哭,陆老爷子也没有丝毫心软。
梁姨在旁边冷笑,以前让她进门还不是陆老爷子无聊,一看见这个小孙子就想到那个早去的堂哥,尽管没有血缘关系,但人嘛,只要一死,就只剩下好了。
原本陆老爷子因为这个长得像堂哥的小孙子而容忍陆大伯母在面前晃悠,在加上她那时老实,陆老爷子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他眼睛全睁开了,亲孙子也有了,谁还稀罕一个被奶奶教坏的小子?
楚知瑶下来的时候,恰好看见陆老爷子黑着一张脸,怒呵道:“老子还没死呢,轮得到你来说教我的儿子?我儿媳妇就是没礼貌又怎么样?与你何干?不乐意看就滚出陆家,以后别来了!”
陆大伯母吓得脸色发白,她儿子的好工作还没着落呢,她怎么能现在和陆家翻脸?
凭什么陆家一家子个个位高权重,她的儿子却是一个低声下气的工人?凭什么?
陆琼筵虚虚扶着楚知瑶下楼,瞥了一眼满脸不服却又不敢发一个屁的陆大伯母,俊脸上浮出冷意,意味深长地看着陆大伯母的脚说:“哟,脚不疼了?”
仿佛恶魔一般的声音,吓得陆大伯母一哆嗦,赶紧拉着小孙子的手,念念不舍地看了一眼正烤得滋滋冒油的全羊,咽了咽口水跑了。
“小林你去警卫员那里走一趟,以后不要放她们进来……敢在老子面前说教我儿子,当我是死的吗!”
人一走,陆老爷子马上吩咐下去,以后陆大伯母一家算是小区就进不了一步了。
江西男和江西北都知道以前陆琼筵打陆大伯母那点事,所以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一点惊讶都没有。
陆大伯母人一走,气氛又瞬间热闹了起来,楚知瑶不在意,也不好奇刚才发生的事情,毕竟每户人家都会有几个极品的。
在她眼里极品自然没有烤全羊来得重要。烤全羊是架在院子走廊里烤的,刚烤得外皮焦黄,还不得吃,馋得楚知瑶抓心挠肝。
江西北也知道楚知瑶可能饿了,并没有立刻让她帮忙看看身体,而是主动和她介绍一下现在正在烤的羊。
江西北家离这里还挺远的,家里都是养羊的,对于怎么做羊肉自然非常拿手。
江西北一边说,楚知瑶一边那笔记下来,打算有空的时候都做来尝一遍。陆琼筵热了一杯奶茶楚知瑶喝,里面还放了切碎的果粒,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