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爸爸自己种的树,怪不得这么甜。”
上次楚长白确实给楚知瑶送了很多石榴和柿子,石榴个大饱满,个个颜色鲜红,里面的肉多汁鲜甜,十分可口。
那个柿子也很甜,是软柿子,现在都还有冻在干净的雪地里,楚知瑶每天都会吃上一两个,甜滋滋的。
“你喜欢就好,明年结了果,都是你的,管够!快进来,回自己家就不要客气,长喜和长白给你布置了一个房间,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要是有什么不喜欢就和爷爷说,爷爷让你叔叔他们改!”
楚老爷子今天是真的高兴,眉眼满是笑意,只不过在听到楚知瑶喊的那一声爸爸时,眼眶突然红了一瞬。
好在一进入客厅就消失不见了,仿佛刚刚只不过是楚知瑶的错觉一样。
客厅里,楚长白在练习走路,楚知瑶看见他的时候,这个要强的二叔已经满头大汗,却还是坚持着做康复动作。
楚长白撑着拐杖,缓慢走到木质沙发坐下,天冷,木质的沙发都会铺上一层柔软并且温暖的毯子。
楚长白怕自己身上的汗水弄脏毯子,掀开那一块毯子才坐下,抬眼就对上了楚知瑶不赞同的目光。
“二叔你这样做会着凉的,小心感冒。”
最后,楚长白在楚知瑶的念叨下,不得已坐到温暖的沙发上。她问清楚浴室的方向,就准备去给满头大汗的二叔打点热水来擦脸时,被陆琼筵拉住了。
陆琼筵把云帆放在沙发上,对她说:“你在这里看着云帆,我去搬东西,让楚长喜来照顾。”
说罢,陆琼筵转身走出去,没一会儿楚长喜就搬着一大堆东西进来,放下,熟练地去给楚长白打水擦汗。
楚长白收拾干净,云舟就从自己的小布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装作乳白色的东西。
云舟递给楚长白,奶声奶气地说:“擦,哭哭。”
楚长白有点懵,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还是楚知瑶解释了一句,他才明白这是擦脸油。下一瞬就被脾气比较急躁的云帆一把搂住脖子,云舟默契地把擦脸油递上。
云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楚长白脸上擦,糊了他一脸,有点难受,但他还是挺享受的,一个劲地夸奖云舟兄弟俩厉害,把这两个小娃娃得意坏了。
随着陆琼筵搬进来的礼品越来越多,楚长白和楚老爷子的眉毛都忍不住皱了皱,说:“来就来,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下次回家里不用带,家里还有,多的是肉。”
楚家现在虽然没落了,但那只是在位置上比别人低了而已,再说楚老爷子还稳稳地坐着呢,更不要说家产这些,祖祖辈辈日积月累地留下来,花是一时花不完的。
楚知瑶可不想挨念叨,瞬间就把陆老爷子推了出来。下一瞬就见楚老爷子哼了一声,磨牙道:“我就知道肯定是陆家那个老东西干的好事,老东西!!”
听见自家父亲被骂老东西的陆琼筵,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显然见怪不怪了。要是哪天两家没有彼此骂老东西,那才是要糟糕了。
陆老爷子准备的肉还真挺多,羊肉牛肉猪肉,还有楚知瑶做的腊鸭腊肉,以及各种补品,水果,酒。
腊鸭腊肉那些过年前楚知瑶就给楚家送过一回了。包括自己晒干的笋干和蘑菇,长豆角,甚至是冬天的厚衣服,她都给楚家人一人做了一身。
还给楚长白和楚长喜多做了几件衬衣,白色的军绿色的都有。当初做的时候可把陆琼筵气坏了,那醋坛子倒得整个家都是那股味。
起因是陆琼筵看到了新做出来的衬衣,他还以为是她给他做的,没问就自己穿上了,穿到一半发现不是自己的尺码。陆琼筵才意识到不对劲。
一问才知道不是给自己的,为此陆琼筵还生气了好几天,楚知瑶怎么哄都没有用,最后她在床上哄了好几次,这男人才勉强消了火气。
楚知瑶在楚家的房间是她父亲房间的隔壁,房间挺大的,里面的家具都是翻新的,没有异味,一踏进房间就嗅到了淡淡的木香味。
楚长白对她说:“原本想给你做新的家具,但是现在找不到好的木材了,就把以前你奶奶留下来的嫁妆翻新了一下,希望你不要嫌弃,要是缺什么尽管和叔叔说,不用客气,这里是你的家。”
“好,谢谢叔叔。”
“那你们先整理一下东西,我去厨房看看。”
楚长白离开后,她才仔细打量这个房间,房间很大,单单是眼前这张拔步床就占了很大的面积,床是木头本来的颜色,上面的雕花雕刻得很精致,栩栩如生,一尘不染。
梳妆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