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的模样画出来,他盯着仔细想了想,说:“我可以拿给我朋友看看吗?他在真方面还挺有天赋的。”
楚知瑶将纸递给他:“你想拿就拿,但是我只知道一个大概,不是很清楚结构。”
“没关系,只有大概的画纸,他也可以自己研究出来,对了,这个你是在哪里见到的?我怎么没见过?我只见过那种小的兽夹。”
面对陆琼筵的疑惑,楚知瑶僵住了,这是她上辈子去买中草药在广西的一个地方看见,现在她也不是很清楚有没有,所以她无法回答,她总不能说她是上辈子的时候看见,这辈子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有没有。
回答不出来,楚知瑶只能装睡,她将脑袋埋如陆琼筵的怀里,呼吸均匀,实际上正在不停嗅着陆琼筵身上的香味。
她觉得自己现在像个痴女,沉迷于男人的味道而不可自拔。
陆琼筵身上很香,从医院带回来的淡淡消毒水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缕淡淡的海棠花香,这香味像清晨的薄雾般轻盈,还兀自沾着些夜里的凉意,世间芬芳多让人迷离,这味道却清正凌冽,教人清醒。
害得楚知瑶闭眼闭了许久才渐渐睡着,她还梦见了自己上辈子在广西的山里采药,被热情的广西人留下吃白切鸡,香芋扣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