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
一天没见到妈妈的云舟兄弟俩一看见楚知瑶就绷不住了,眼泪哗啦啦地流,一边哭一边哀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楚知瑶干嘛了呢。
“哎哟,妈妈的宝贝,不哭不哭,是妈妈的错,一天没陪你们了,想妈妈了是不是?”
楚知瑶抱过浑身软绵绵的两个儿子,挨个亲了一口,拿着手帕给他们擦眼泪,温柔地哄着他们。
哄了一会儿,终于把两个孩子哄好了,让他们在沙发里玩玩具,自己去吃饭炒了蛋炒饭,蒜香排骨,酸辣白菜。一家子又吃起了夜宵。
开业前几天都比较忙,楚知瑶累瘦了一点,但钱包却越来越鼓,整个人容光焕发,晚上做的梦都是在数钱。
药膳馆也在家属院里传出了名声,知道是楚知瑶开的以后,不少嫂子都会去买小份的回家尝尝。
虽然饭堂也有药膳汤,但每个人的手艺都不一样,各有各的滋味。有些人爱喝药膳馆的汤,有些人爱喝食堂里的药膳汤,选择多了争议自然就多了。
渐渐的,一些对楚知瑶不好的谣言开始在家属院里散播。吴嫂子自从在药膳汤里工作了以后,每天都早早起来去小楼里帮忙准备食材。
这天她和往常一样起床收拾好自己就出门往小楼走去,路过操场的时候隐隐听见了一些讨论声。
“哎哎哎,你听说了吗?就是陆军医的那个媳妇不是开了个什么药膳馆,挣了不少钱,还在外面和一些男人不清不楚!”
“啊?不可能吧?陆军医那人多好啊,我还没见过这么贤惠又好看的男人。再说楚大夫也不是那种人啊,是不是误会了?”
“不是误会,我听说有人亲眼看见了,楚大夫和一个男人同坐一辆自行车,那时候天都黑了,楚大夫的老家又不是我们这里,她肯定是去那个男人家里了,啧啧,陆军医才出去两个多月,这就忍不住了………”
说话的人吴嫂子也认识,姓刘,别人都喊她刘嫂,都是一个家属院的人,之前身体不舒服还找过楚知瑶看病,那时候吴嫂子也在,她记得那时候楚知瑶都没有收她医药费,顺手扎了几针就好了。
没想到这个人现在竟然在背后议论楚知瑶,真是恩将仇报,白眼狼!
吴嫂子恶狠狠地在心里骂了几句,然后继续听,在听到刘嫂说云舟和云帆可能不是陆琼筵的孩子时,瞬间忍不住了,大步冲上去一把揪住刘嫂的头发,将她扯到地上一边打一边骂。
“我去你娘的,这嘴巴怎么那么臭呢?我让你胡说八道,你在胡说什么,屁都不知道在这里瞎扯淡,嘴巴贱死了,我妹子清白着呢,比你这脏人干净了不知道多少倍!”
“啊啊啊,打人了打人了!!救救我救救我!”
吴嫂子力气大,又身经百战,直接坐在刘嫂身上,那巴掌啪啪地往刘嫂嘴巴上面打,打得都出血了。
旁边和刘嫂聊天的人震惊在原地,快速思考自己刚刚到底有没有说楚知瑶的坏话,在想起自己没说时,高高提起的心瞬间放下。他企图上前帮忙把吴嫂子拉开,却被怒火滔天的吴嫂子一巴掌拍在地,吓得她捂着脸不敢再上前了。
吴嫂子不解气,一直往刘嫂嘴巴上打:“我让你污蔑军嫂,无凭无据就敢在这里放屁,你个白眼狼,当初你肩膀疼,去我妹子那里,我妹子都没收你钱给治好了,你现在却污蔑她,给她戴帽子。老娘今天不打烂你的嘴巴!!”
宽阔的操场里不止有两个人,远处还站着不少带着孩子的人,她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呆了,都震惊在原地反应不过来,直到刘嫂疯狂求救,她们才反应过来跑过去拉架。
当吴嫂子和刘嫂被人拉开后,刘嫂瞬间硬气起来了,她指责吴嫂子破口大骂:“本来就是她楚知瑶给陆军医带绿帽了,还不让人说?都有人亲眼看见了。她楚知瑶就是上了一个男人的自行车!!”
“什么?陆军医被戴绿帽了?”
“陆军医被戴绿帽了!!!”
响亮的一声惊呼响彻整个操场上空,吵闹的众人压根没注意到家属院的大门多了一群风尘仆仆,浑身都是泥巴的人,个别的衣服上还沾着暗红色的鲜血。
“啥,哥,我怎么听见你名了?她们是不是在说你?”
出任务归来的苏民宇刚下车,还没和陆琼筵走几步就听见了那句极其响亮的声音,整个人瞬间呆了,他挠挠耳朵,不敢置信地反问。
陆琼筵的脸色很冷,目光沉沉地盯着在操场上的那群人,还未完全收回去的狠戾瞬间有散发出来。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