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我,楚大夫,你丈夫和我丈夫以前是同学,他们关系好,我为什么要这么造谣?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说到这个黎青似乎很生气,略微苍白的小脸上尽是怒火,抱着鸭蛋的手都紧了不少,鸭蛋难受得哼哼唧唧,切没有力气挣扎开来。
黎青见楚知瑶脸色平淡,而且一点理她的想法都没有,便咬一咬牙,近乎哀求道:“楚大夫,真的不是我……陆同志,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你想想,你和大虎是兄弟,我怎么可能这么做,你们帮我看看鸭蛋好不好?”
中医馆里只剩下黎青的声音,几个孩子都醒了,但是他们都没有出声,而是安安静静地干着自己的事。就连云舟兄弟俩都安静地躺在陆琼筵的怀里,大大的眼睛盯着瘦弱的鸭蛋看。
陆琼筵捏了捏云帆肚子上的小肉肉,漫不经心地说:“我听我媳妇的。”
楚知瑶坐在椅子上,翻看着手里的笔记本,抬眼淡淡看了黎青一眼说:“抱歉,我帮不了你,你去对面医院吧,至于为什么我不帮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楚知瑶,你当真要见死不救?你怎么这么狠心?我的鸭蛋这么可怜,你帮帮他怎么了?”
黎青万万没想到自己都把态度放得这么低了,楚知瑶竟然还这么狠心,死活也不帮鸭蛋看看病。
听她这么说,楚知瑶也没有生气,娇嫩的脸上反而露出了笑意:“你这人真奇怪,鸭蛋体质特殊,我医术不好,不敢轻易医治,让你去大医院,你就说我见死不救,你不心狠,你不心狠你带你儿子去大医院看啊,来我这里干嘛?”
黎青愤愤咬牙,原本还想多说几句什么,却被陆琼筵那冰冷的视线吓得落荒而逃。
人一走楚知瑶就偷偷趴在窗户边上看着黎青抱着鸭蛋匆匆走入军区医院。看着背影消失,楚知瑶撇撇嘴,嘀咕道:“黎青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她刚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陆琼筵抱着两个儿子站在她身后,低声问:“你真治不了?”
楚知瑶摇摇头:“可以治,就是有点麻烦,可我不想治,黎青变化太大了,我感觉她对我有怨气,还是不治的好,而且你不觉得鸭蛋的情况去你的医院更好一点吗?你们那里那么多先进的医疗设备,相信你的同事们肯定能治好鸭蛋,不过就是贵了点而已。”
陆琼筵笑了笑,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语气宠溺:“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她是她,大虎是大虎……”
“我知道,其实今天要是大虎抱着鸭蛋来我肯定治了,谁知道竟然是她来,就她现在那性格,我给鸭蛋治了,以后只怕是缠上我了,要是治得不理想,她不得撕了我。”
楚知瑶可不想打架,女同志打架不是用指甲就是抓头发,她头发这么长,被扯秃了怎么办。
“竟然还有你怕的人?”陆琼筵还在笑,他的笑有种俊朗利落与温和糅杂起来的独特气质,微笑时眼底熠熠生光。
“我不是怕人,我怕麻烦,一件加一件,防不胜防,对了,大虎是不是最近都没来找过你了?”
楚知瑶做的姜茶糖块放在窗户下晾,现在已经凉得硬邦邦了,她找个陶瓷罐子装起来,又拿油纸包了十几块,包了两份,打算等一下拿给吴嫂子和阿玉。
“嗯,很久没见了。”陆琼筵确实很久没见过唐大虎了,以前还好,唐大虎会时不时来找他,现在已经很久没来了。陆琼筵也懒得找他,有哪空还不如在家帮他媳妇干活。
陆琼筵一看见楚知瑶在忙,自己也坐不住,放下两个儿子,自己去洗干净手后帮她把姜茶糖块装好,又帮她把晒在外头的草药翻了翻面,还没来得及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医院就来了人,匆匆把他叫走了。
陆琼筵提前上班后,楚知瑶又给几个小的做了南瓜饼,金灿灿圆鼓鼓的脆皮南瓜饼,外表拿荤油炸得酥脆,裹满了炒熟的白芝麻,咬开外壳里头是软糯的红豆沙。
吃起来一点也不油腻,楚知瑶又煮了一碗热热的雪梨银耳莲子羹,甜甜润润,吃下去叫那秋天干涩咽疼的喉咙都好了不少。
中医馆里有一套厨房用具,又时常准备着炭炉,所以做起来还挺快,当然几个小子吃起来也挺快的。
“天天,要是你妈妈还来找你,你先不要和你妈妈走。就算是要走也要跟外公和舅舅们说了。经过他们的同意你才能和妈妈走,不然你突然走了,像你姐姐这样,我和你舅舅们还有外公都会很担心你们的,所以你妈妈要是有什么事,我们大家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知道了吗?”
楚知瑶拿过重重的书包给沈宝宝和许天天背上,在他们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