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来找我,还没说话,我抬头就看到你了,看到你了,我眼里哪里还有别人?耳朵也听不清楚别人说话,我我满心满眼满耳朵都是你。”
而且楚知瑶的身影一消失在窗户,陆琼筵立刻就冲了上去,生怕电视剧里的那些狗血误会会发生在他身上。
不过好在楚知瑶并没有误会,这让他非常高兴,因为这代表她相信他呀。
要是楚知瑶知道他在内心想这些问题的话一定会白他一眼。毕竟一个大嫂一个小叔子能发生什么狗血误会?
就算她不相信李雪莹的人品,也要相信陆琼筵的人品吧,他不是那种乱来的人,按照他的条件,要是想乱来的话,怕不是要把天给翻了。
见楚知瑶久久不说话,陆琼筵就挑眉,朝她一笑:“怎么?你不信?”
许是吃热了,陆琼筵把一颗不落,严谨系着的衬衣扣子解开几颗,随着呼吸的起伏让扣子之间露出微不可察的缝隙,可以隐约窥见下方皮肤的肉色,精致性感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给正经之中增添一丝凌乱的禁欲感。
“你干嘛?”
楚知瑶一看见陆琼筵脱衣服就想歪了,特别是在看见锁骨上还印着一个牙印时,她瞪大了眼眸,着急忙慌地把上面的牙印给捂住。
她太着急了,忘了可以直接把衬衣给他扣上。细腻柔软的手紧紧捂在上面,紧张低头,瞬间对上了两双乌溜溜的黑眼睛。
云舟和云帆无辜地看着她,云帆一本正经地咬着勺子开口:“看见了噢……”
楚知瑶瞪眼,脸上却严肃地说:“爸爸被蚊子咬了,妈妈先给他捂捂,然后擦药,你们快点吃,吃饱了睡午觉,不睡午觉是不会长高高的。”
楚知瑶光明正大的骗小孩,然而小孩大了不好骗。
云帆撇撇嘴,抬起比他脑袋还大的碗一口气喝光鸡汤,有点小贱贱地说:“妈妈骗小孩,不上当!”
云舟点点头,拿着手帕擦干净嘴巴后说:“蚊子是没有嘴巴,也没牙。”
楚知瑶:“…………”
陆琼筵忍笑,忍得身体都开始抖动,扭头趴在小女人的肩膀上。
阳光从她身后的玻璃窗投射进休息室,落在头上,头发都柔软油润得像绸缎,她颈后的皮肤晶莹雪白好似在微微发亮,他一个没忍住,张嘴在上面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明晃晃的牙印。
偏偏他还一边咬一边说:“蚊子咬人咯!”
楚知瑶气死了,一把推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恼羞成怒地说:“陆云舟陆云帆,以后你们自己睡一个床,再也不许和我睡!!”
云舟和云帆一脸迷茫,他们十分不明白,好像是爸爸惹妈妈生气了,可为什么受到惩罚的却是他们?
云舟兄弟俩觉得自己都快委屈哭了。
因为这件事,云舟和云帆正式和爸爸妈妈分开睡,虽然还在一个房间,但是他们却抱不到香香软软的妈妈了。
药膳馆又正常营业了,陆琼筵没让楚知瑶再继续管那些人,自己亲自往公安局跑,亲自询问。
有人操心,楚知瑶自然不用想太多,整天就知道吃吃喝喝,没几天就把瘦掉的又再次补了回来,连带着方金宝都肥了一圈。
楚知瑶养好伤后,拿着那个破烂的笔记开始天天去中药馆报到,期间黄陵游和黄莲莲来了一趟,是来感谢她的,黄莲莲还真心诚意地和她道歉,还说当初那个引狗的骨头是有毒的,说着说着还哭了。
后来黄陵游和楚知瑶说黄莲莲因为受到不小的惊吓,整个人的精神十分不好,不止疑神疑鬼,和人沟通也变得十分艰难,现在目前在家里修养治疗。
除了黄陵游和黄莲莲来以外,之前被救下的那几个男同志也提着一些东西来感谢楚知瑶,只不过他们来的时候陆琼筵恰好下班回来,他们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聊了几句就走了。
而楚长白也很忙,楚知瑶约了他几次都见不到人,直到下了第一场雪后,忙碌的楚长白才有空上门蹭饭。
同时陆砚也经常上门蹭饭,然后帮楚知瑶翻译那破烂笔记上面的文字,再加上楚长白带回来的信息,楚知瑶终于研究出了一种对楚长喜非常有利的药方。
“我审问很多次了,那些人也不是很清楚这本笔记的内容,那个领头嘴巴很硬,只说过这毒是有人花大价钱和他们族长买的,现在这毒已经没有制作的可能了,因为主要材料已经基本灭绝。”
中药馆里,炭炉上的砂锅冒着滚滚热气,牛骨在里面不停翻滚,咕噜咕噜冒着热气,富含胶原蛋白的骨髓将汤色炖得发白,嫩豆腐和白萝卜不断上下翻滚,在覆上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