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憋出来一句:“时间会替你筛选各种各样的人和事,你只需要负责开心,其他的你只管交给天意。”
一锅鸡汤灌下来,引得陆琼筵和陆砚都怪异地看着楚知瑶,两个人的表情都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惊讶地看着她。
楚知瑶迷茫眨眼:“咋了?”
陆琼筵摇摇头:“没。”
陆砚:“说得好,我去把大哥摇醒,弟妹你再说一次。”
楚知瑶:“…………”
也不知是楚知瑶的鸡汤起了作用还是陆砚给陆珺洗了脑子,等楚知瑶再次见到陆珺的时候,这个沉稳的男人又恢复了正常。
陆珺和李雪莹离婚的消息也从李雪莹那边传了出来,同时传出来的还有陆琼筵和楚知瑶的婚宴,陆家对于陆珺的离婚有一丝丝惋惜,但他们都尊重对方的选择,再说这次离婚是李雪莹主动提的。
陆珺离婚后,楚知瑶感觉他更忙了,基本上每天都在工作,很少回老宅,直到陆琼筵和楚知瑶的婚宴开始的前几天,陆珺才请假回来。
楚知瑶这几天都没有回老宅,而是老老实实在家属院和中医馆之间来回跑,倒是陆琼筵非常忙,下了班就往老宅那边跑,有时候都来不及碰楚知瑶吃一顿饭。
忙碌的日子过得很快,婚宴的前一天,不管是中医馆还是药膳馆都贴上了喜字,几乎每个客人和病人都知道楚知瑶要办婚宴,他们都真诚的送上自己的祝福。
为此,楚知瑶去买了几斤喜糖,只要是和她说祝福语的人她都会给他们抓一把喜糖,笑着送他们离开。
楚知瑶要在楚家出嫁,所以中医馆一闭馆,楚知瑶就和外婆带着云舟兄弟俩一起回了楚家,而柳爱军兄弟俩早就在楚家帮忙干活了。
楚家买了几头猪,这些都是要成为婚宴上的菜品,因为请的客人多,前一天就开始杀猪了。
楚知瑶一回来就听见杀猪的声音,听得她龇牙咧嘴的,两个孩子倒是很兴奋,拉着小生生和卷卷一起躲在旁边看大人干活。
卷卷是楚长白儿子的小名,一出生就带着一头小卷毛,眼睛又圆又大,皮肤也又白又嫩,一出生就得到了云舟和云帆的喜爱,天天嚷嚷着要把卷卷偷回家。
楚知瑶也很喜欢卷卷,因为卷卷长得非常非常像楚长白,简直就是楚长白的缩小版,还乖,你还没和他说话,他就先冲你软软地笑了。
她第一次办婚宴,面前众人的忙碌也不知道要帮着干点啥,最后外婆嫌她碍事,把她和几个孩子赶到书房里看书,门一关,外面的嘈杂就远了。
可楚知瑶一本书也看不进去,她莫名开始紧张了,坐立不安,心脏砰砰乱跳。
她想了想,让几个孩子自己在书房看书,自己跑到衣柜前,打开,看着里面那一件红色长裙发呆,这是一件比较修身的连衣裙,袖子和裙摆都绣着花纹,袖子是一朵朵流苏花,裙摆是一片片流苏花花瓣。
袖子一动,流苏花好像就活了,飘落在裙摆上,很漂亮,很美。这件连衣裙也是她婆婆留下来的,她在那堆衣服里选了很久很久,最终陆琼筵替她选了这一条。
原因是这上面绣着流苏花,陆琼筵说,他曾经听人说过,流苏花的花语代表着女权主义,象征男女平等,男女之间有同等的社会权利,此外,流苏花还代表着公平正义。
陆琼筵说他以前在别的国家常常会看见他们送给刚出生的女婴儿,表达的意思是希望她们能茁壮成长,不受他人束缚,能独立自主,他也希望她以后在他面前能做她自己,永远开心自由,不被任何事,任何人束缚。
楚知瑶轻轻抚着袖子上的流苏花,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想陆琼筵了,她还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他,以前他跟部队出去拉练时都没有这么想。
她叹了口气,把衣服放了回去,自己趴在床上回忆她和陆琼筵的生活点滴,她和陆琼筵在一起这么多年好像从来没有腻过,也不会枯燥。
后世有很多小夫妻,才过了三四年,彼此之间都不会亲吻了,甚至男的还直言说对妻子没有了新鲜感,然后离婚,再找一个女孩子结婚。
大部分男人都觉得妻子没有了新鲜感,重新换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感受新鲜感。他们没想过和旧人去体验新生活,而是想着换一个新人继续以前的旧生活。
“砰砰!”
就在楚知瑶胡思乱想之时,她房间后面的窗户被敲响了,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立在窗户外,光看倒映在上面的影子,她就知道是谁。
她兴奋地小跑过去,一打开窗户,陆琼筵就钻了进来,转身搂住她,挺拔的鼻梁在她白嫩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