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这人也就二十来岁,是个颇为英俊的帅小伙。
身穿着一身华贵的精铁铠甲,表面鎏金,又镶嵌着各种名贵的宝石,其上的那些精美图案全部都是出自名师之手。
可以说是珠光宝气,华丽异常。
而其更佩着上等的龙雀刀,精品火绳枪、十字弓、十字弩,上等钢面盾等等极为先进的装备。
道个行走着的精品武器库,似乎也不为过的。
如今身旁更有着数百卫兵追随着,清一色的高端装备。
人人皆是神清气爽,傲骨英风。
这样的一支队伍,无论拉到哪里去,都必能够创造奇迹,让强敌胆寒!
众人朝着那面飞扬着的大旗忙看了几眼,只见那‘南安’二字,跃然其上。
那股富贵气息夺人耳目,令许多人心生出不小的敬畏之感。
这‘南安’字号并不难识得,必是南安王孙到了!
此人祖上乃是‘四王八公’之一的南安郡王,如今虽说未袭爵王位,但仍享受着太常寺少卿的职务。
更兼长干里卫指挥使,既有虚职又有实权,何况更是南安太妃的养子之后,老太妃享受着太上皇权威的庇护。
可谓是朝中响当当的当权派,而在这四王八公十二候的庞大势力中,也是绝对的上游。
在如今的四王之中,恐怕也只有现今仍袭王爵的北静王水溶,能够与之比一比了。
若是熟识者找上门来,他但凡伸伸手,哪怕是掉下几根毫毛,也足够这些求助者解决难题了。
面对这西宁王孙匆匆逃亡着的队伍,南安王孙自然颇为震惊。
西宁郡王看他来了,眼前一亮。
念及祖上的同袍情谊,如今这些旧日勋贵后代,也是时常的走动。
可以说彼此都是极为熟悉的了。
这两人平时又颇为的要好,如今赫然见了,自然大为的激动。
西宁郡王提着手中的这条沉重大枪,匆匆过来拜谒。
“南安王兄又是何以至此?”
南安王孙随口道:“在后方闷出个鸟来,便出来走动走动,舒展下筋骨。”
“这不就遇到王弟了?看你行色匆匆似乎有事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拍了拍胸脯:“有话便和为兄说说,能照应处,必是全力以赴。”
‘咣当’一声,西宁郡王将手中这笨重的长枪戳入了大地之中,无奈叹了口气。
“这话说出来,王兄未必能信。”
“但若不说,又难解释本王孙之处境!”
“罢了罢了,便是丢脸也无妨了。”
…
南安郡王看这个家伙说话犹犹豫豫,全然不想往日那自负跋扈的模样。
心下一番笑话过后,倒也有着几分好奇。
毕竟能让这个家伙都如此的狼狈,估计是有险要军情存在。
提起这个,他倒是颇为的兴奋。
实战演训肯定是要立功啊,不然岂不是来这里白白遭罪?
他可还没这个自虐的兴趣!
“是一个女兵,十来岁的女兵,她一路追杀过来,使我栖霞卫损兵折将,我身边的十数个参将、牙将、千户全都阵亡了。”
西宁王孙在极为的难为情之中,终究还是说了。
被这惊人的言论差点惊掉下巴!
南安王孙满是各种的不可思议,嘴巴嗫嚅道:“什么女兵这样厉害?还十来岁?你老弟不是在逗我吧?”
“你看我可像是在逗你么?”西宁王孙多少是显得有些满脸苦涩了。
南安王孙想了想,不由得摩挲着下巴,笑道:“如此说来,我还真的是迫切想要见识见识这个女兵了。”
对于这些王孙贵胄而言,猎,艳是日常极为重要的娱乐选择。
除非那些深居宫中的角色佳丽外,这普天下就没什么女人是不能拿下的。
此番听闻竟有这等奇事,又岂能不心痒难耐?
“不如这样,你速速引我过去一探究竟。”
“为兄可以与你保证啊,一定全力以赴,帮你出了这口鸟气!”
西宁王孙知道他名气极大,料定是有些本领在身,此番又带领着这一支精兵强将。
若真的遇到了那个丫头,定然是能够摆平的。
但他的脸上却看不到什么兴奋,仍是有些无奈苦笑:“不需要了。”
“我都被追杀一路了,估计她很快就会出现了!”
南安王孙愣了愣,当即是眼中拂过强烈的欲念,拍手道:“妙极,妙极